一大清早的,我真佩服這莫寒煙,還可以在這裡玩肉麻。
我推開莫寒煙,說道“喂喂,你帶我來京師少跟我在這玩肉麻,現在帶我出去玩,立刻,馬上!”
在不經意間,我竟然把嘴嘟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
莫寒煙看著我,‘噗哧’一笑,我臉一紅,迅速麵癱,就在我準備瀟灑走人的時候,莫寒煙一把摟過我,唇就壓了上來。
我的神,這人有病!一興奮就親人!有病啊!
我推開他,手死命地往嘴上擦,還一邊說道“惡心啊,太惡心了....莫大教主你怎麼這麼惡心.....”
莫寒煙笑著拉住我的手,用衣袖輕輕擦了一下我的雙唇,然後說道“那麼用力嘴唇都紅了。”
我瞪了他一眼,血色的眸子滿是對愛人的溫柔,莫寒煙,你知不知道我不是酒夏藍?
莫寒煙隨後看著我,笑道“現在就帶你出去玩,跟我來。”
我被他牽著走,我心想,以後我把這地方的路都給弄熟了,哼哼,我就拿個繩拉著你走!
穿過一條條長廊,我隨他來到府門前,他不知什麼時候讓人備了一匹白馬,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唐三藏的那匹白龍馬。
他示意我坐上去,我回他一白眼,意思是:老大,我不會騎馬啊,你想讓我出出醜?
莫寒煙看出了我的窘迫,他淺笑一下,然後扣住我的腰飛身而上。
我穩穩地坐在馬背上,後麵抵著莫寒煙一大個人。
兩個男的騎一匹馬是不是很奇怪?兩個男人這麼親密地靠著是不是很變態?兩個....好了我不想了。
我不滿地抬頭看著莫寒煙,說道“莫大教主,我們都是男的,騎一匹馬很奇怪。”
莫寒煙微微低頭對我挑眉,道“藍兒如果會騎馬當然可以自己騎。”
我低頭不語,這明顯是在嘲笑我,去你的莫寒煙,你真要感謝這裡沒有人,不然你就回家見你老媽子。
莫寒煙不再看我,拉住韁繩,用馬鞭往白馬身上一甩,白馬開始跑了。
我第一次騎馬,難免有點不適應,馬其實坐起來比車舒服多了,但是完全不可以和保時捷的那軟軟的坐墊比,至少讓我體驗了一次古代人的騎馬感覺。
我好羨慕古代人!
馬行了許久,進入了集市,我往後一看的時候才發現了莫寒煙不知什麼時候往臉上帶了一個藍色麵紗,真女人........
莫寒煙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了藍兒?”
我搖搖頭,說道“覺得你戴麵巾是在徒掩風華。”
莫寒煙麵紗底下的嘴角勾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可惜我看不到。
他眼睛一眯,說道“等回去摘下來讓你看個夠。”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得了得了,就你那臉看多了就厭了。”
我連忙彆過頭去,隻聽傳來了莫寒煙很嗲的撒嬌聲“藍兒......”
聽他這一聲來自非洲約翰內斯堡的呼喚我混身的雞皮疙瘩全部都起了,不理他。
這時,迎麵走來一行官兵,中間有一架轎子,看上去那絕對不是一般的貴族可以坐的。
我沒看到莫寒煙此時的不悅表情,一隻手伸到我麵前,拿著一塊麵紗。
我不解地回頭看他,他很平靜地對我說“戴上就是了。”
我應了一聲,可是看著三角形地麵紗,為難地回看莫寒煙。
“我不會戴誒。”
莫寒煙笑彎了眼睛,他道“藍兒比以前笨多了。”說著就從我手中接過麵紗,幫我戴上。
我不滿地‘切’了一聲,什麼叫比以前笨多了,老師都說我是個聰明的學生。
四周的人開始側目,都將目光聚集在我和莫寒煙身上,我竟有點臉紅。
怎麼,沒見過斷袖啊?但我不是斷袖。
一行人越走越近,莫寒煙卻無讓道之勢,隻聽走在前頭的侍衛先是示意整個隊伍停下,然後指著莫寒煙道“前麵的,馬上讓開。”
我沒作聲,隻聽見莫寒煙重重地哼了一聲,好像生怕前麵的人聽不到。
我扯了扯莫寒煙的衣袖,他沒理我。
叫賣聲停止了,行人的步伐止住了。
街上的人全都看著莫寒煙,不免要‘路過’我,我還是顯得很不自在。
那侍衛瞪大眼,怒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這轎子裡坐著的是誰嗎?”
“不就是裴雨肅。”
眾侍衛全都上前,一字排開,拔出軍刀。
那侍衛說道“好大的膽子!聖上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快讓開!”
莫寒煙不以為然。
這時,那轎子裡傳出一聲喝斥。
“全都讓開!”
那聲音竟讓我覺得有點熟悉,隨後我便搖搖頭,心想,這是幻覺,幻覺。
所有的侍衛愣了幾秒,連忙欠身讓出一條通道,迎麵走來的是身著棕色華麗長袍的男子,我沒仔細看他的臉,想著再美麗點,也還是沒莫大教主順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