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張照片都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人臉,有的是隱蔽的監控截圖,有的是一些偷拍的照片,甚至還有些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一個兵哥突然的指著一張照片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他叫陸琦,道上人稱呼他七哥,但是他應該在三年前的一次圍堵中死了,我記得他的紋身和他是隻有四指,食指因為賭博被剁掉了,那次圍堵就是我們中隊執行的。”
照片翻過來,後麵是一天前的日期:“看來是沒死”文玨奕撥通了電話“抓。”
抓,一群早就埋伏好了的特警哥哥們迅速且無聲的就衝進他們包圍的院子,混亂也就開始了
看著警車一輛輛的呼嘯而去,這個城市的夜空被映照的繽紛,坐在車裡的人則是在冷笑,就在她麵前的車門外,跪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他已經被毀容了,甚至連門牙都缺了一顆,鑲嵌上一顆金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褶褶巴巴,還有著斑駁的血跡
“陸七爺,你說你死了就好好的死了就成了,還出來坑人作甚。”
陸琦使勁兒掙紮,但是那牛筋繩子卻因為他的掙紮而深深的勒入衣服,勒緊皮肉
“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想要毀掉他,來,說說吧,咱們也對對賬,差一分老子要你一兩肉。”
看著陸琦搖晃的模樣,人笑罵一聲廢物“你招惹了,就彆怕後果,你放心我是合法公民,不會要了你的命的,你可是還要去吃金豆兒的。”
隨著話音落下,一把銀亮的小刀子出現在她兩指之間“新仇舊恨六次,我要些報酬沒問他吧。”
文玨奕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但是裡麵卻並沒有最主要的一個人,他們拿著照片一樣一樣的比對
所有的東西都能對的上,隻差了一個人,他隨手拎起來一個小頭目:“陸七呢?”
小頭目驚慌的搖頭:“人不知道去哪兒了,真的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七哥說要去休息然後,然後就一直沒有出來,我們不敢打攪他的,您不知道”
“閉嘴,有誰知道陸七哪兒去了?”
得到的統一都是搖頭,手裡捏著陸七的照片,突然發現,照片的後麵有了一些字,那是一些時間,隨著他念出來時間,他的一張臉慘白,不對,調虎離山
招呼幾個人原路返回,隻是在他剛剛要出村子的時候,愕然的在路中央看見了一個躺在地上拖著一隻手臂打滾兒慘叫的人。
快速卻小心的靠近,文玨奕快速的收槍檢查,同時對著慘叫的陸七問:“陸七?誰傷的你?誰給你弄過來的?”
回答他的就隻有陸七的慘叫聲,和之後噤若寒蟬的強烈對比
“說話,誰。”
陸七搖頭,瘋狂的搖頭
從鎮定被打進去,到人昏迷沉睡,到被醫生做完檢查,文玨奕才來得及想要問話,但是醫生卻讓他先聽他說
“他手臂的筋基本上是接不上了,被人割短了一段兒,不是斷了,那人口腔的血也不是哪裡破了,是咀嚼東西留下的。咀嚼的東西還用我說是什麼嗎?”
“不會就是”文玨奕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陸七的手腕“他的筋?”
“對,已經被胃酸輕微的腐蝕,拿出來也不能用了,他那三根手指也不能用了,被人毀了安不回去隻能這樣,傷口很整齊一個一刀,沒有猶豫半分。”
聽著這樣的話,文玨奕囑咐看好了陸七人就跑了出去,看著正在沙發上玩兒手機遊戲的鳳陽,直接伸手把人薅起來:“那動手的是誰?”
“我不知道,彆忘了,這裡,信號屏蔽,我,聯係不上任何人,文隊長,我被如此對待,很無辜呦。”
無辜你大爺
“看你這這個情況,外麵的事情一定是解決了哈,我也可以走了吧,希望咱們再也不見。”
蒼白的手沒看見怎麼用力,卻是已經撥開他的手,男人站起來,整理整潔身上的衣服,眉眼帶笑的站的筆直
“文隊,最後一次忠告,我是生意人,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但是卻不是隨便被人如何的,這次上嘴唇碰下嘴唇的拘留,看在第一次的麵子上,我可以忍了,但是第二次,我不希望看見。”
係好西裝的扣子,人走出了文玨奕的視線,留下他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