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開放的季節,本來是應該充滿了浪漫的氣息,在那個季節裡相遇,本來應該展開一場很美好的愛情,但是在那天那個分開後的不久。
一身冰藍色的滿是活力的她回到家就發現自己的家變了模樣,雖然隻是很小很小的一點點的變化,還是被她發現了,她小心的打開門,先是去哥哥放武器的地方拿到了防身的家夥,結果就在他出來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他的手裡舉著一把槍。
雖然是同時開槍,但是終究還是受了傷
鳳陽和文玨奕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他們被槍聲吸引了進來,他們雖然製住了那個男人,但是那個女孩兒卻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的肩膀被子彈貫穿,正在咕咕的流血,她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文玨奕端著酒杯看著裡麵琥珀色的酒水:“你不知道,那丫頭昏迷了三個多月,他哥差點兒瘋了,那是他第一次說他後悔了,他不該把妹妹牽連進來。你能想象嗎,他,哭的跟一個孩子似的,那時候,他一天就兩件事兒,一哭,二看妹妹。”
後來他開始懊惱的自殘,每天我都會發現他的手腕上,手臂上會有新的傷痕,最重的一次他進了手術室搶救。
親兄妹倆,躺倆病床上,一樣的生不如死。
這還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那人醒了,他哥哥高興極了,但是她居然問他你是誰?我哥哥沒這麼大,然後她確認了這個是哥哥之後,她知道了哥哥受傷之後,她居然麵無表情。
為了喚醒她的感情,鳳陽會當著她的麵自殘,雖然隻有一次,兩個人打起來了那天打得很凶,他保證不自殘了,而她也學會了偽裝。
“文之羨,我之前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她,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給你拉線了。其實我們也已經十來年沒見麵了,從她出事兒醒來之後,他哥就把完全變了性子的人給藏起來了,雖然中間兒有幾次鳳陽忙不過來,讓她幫忙過兩次,但是也隻是在短信上用文字接觸過。真正的一麵就是她光頭的模樣被鳳陽抱著出醫院。”
“現在也不晚,你也彆有負擔,她沒感情怎麼了,她不會感情怎了,那不過就是一個控製罷了,她隻要有心,我就能把她拉過來。慢慢的教她,真心總能還回來真心。”
文之羨看看鏡中的自己,他抬起手來,揉揉自己的耳垂:“哥,陪我去染發吧,我不想給自己換一個顏色,你說麻黃色怎麼樣,布丁紫呢?天空藍?”
“你給我閉嘴,就你那腦袋的毛兒被你折騰的還能看不”翻了一個白眼兒,文玨奕伸手把他弟弟的腦袋當球兒揉,揉完了還不忘拽拽:“你已經把頭發糟踐成這個模樣了,你就手下留留情吧。”
“不成,風格不能丟,這是原則性問題,還有,我要回島了,我大舅哥給我發消息了,明兒上午九點,她會回島上去,我要跟著她一起去。”
“那個弟弟,弟弟,我有個事兒對不起你,那個,我吧,不對,好像不是一件事兒,弟妹,那個她在我這兒好像命挺苦的。”
文之羨現在是處於追媳婦兒六親不認的類型,人完全就是一個狼崽子護食的模樣,他逼近老哥:“我問你,你究竟乾嘛,對我我愛的小媳婦兒你最愛弟弟的親愛的做什麼了。一二三說個明白”
“那事兒就不說額,剛剛坦白了,那個最近吧,帶著幾個人拿著槍抵著算不算,然後”
“啥,你還然後?”
“對,然後,她然後還威脅我說不允許再利
用算計她哥”
“那你彆算計就成了啊。”
“成,那個都算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就是你媳婦兒可能挺厲害的,她……”文玨奕快速的把那天發生的事兒給說了一遍,然後他就看見弟弟眼神兒亮的,比狗還亮呢
“哎呀,我就知道我媳婦兒厲害,這也太厲害了,我真是太有眼光了。”
他怎麼就忘了,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小太妹的表現了。。。。
還有啊,也完全忘了,他弟弟也是一個護犢子的玩意兒了,誰要是敢惹了他的話,那真是,不擇手段啊。。。
睚眥必報
哎,這倆湊一塊兒可有意思咯。
“還不能走嗎?”
“還要等一會兒,路上堵車,阿書還沒來呢。”
“阿吖,阿書找削,路癡還不記時間,再不來就把他關小黑屋。”
“那可就壞了,瘋了更要不得阿他還恐黑。”
透過玻璃看著波濤洶湧的水麵,其實今天不太適合出海,但是她想回家了:“阿冬,你說感情究竟是什麼?”
“一種感情吧,又或者就是一種習慣?我也不太清楚。”
“可是你和阿書兩個人就挺”比了一個親親的動作“你們倆,說實話敢公開挺大膽的。”
阿書和阿冬,兩個男人,兩個相愛的男人,一個是大神漫畫家,阿書。一個是跟她混日子的阿冬。
“其實我也不想公開,在最開始,也會怕對他不好,但是他就直接的公開了,他說愛了就要所有,這是責任,以前沒有家,現在有了,家人就是他最重要的。”
也是因為這句話,他才把事情告訴了老板,老板說,既然定下來了,那就一起好好過日子,老板就說,他要是願意的話他也可以帶著阿書一起回島。
爹媽都不負責任,漠不關心的漫畫大觸阿書就打包了自己的東西準備跟自己男人奔了
對講機裡傳來人到了的聲音,白嫩的手指啟動,大船開離了港岸邊
所有人都可以說是認識這個靠在圍欄杆處看著海浪的男人,隻除了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