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好像真的可以安撫人心,她的情緒第一次下去的那麼快,她是沒有感情,但是她卻有另外的一種感覺
一種她強迫自己學習的一種表象,一種她不太懂的彆扭,她哥哥曾經一點點的教給她,這種感覺叫做心疼
他就是這樣的心疼她,那他呢?突然,她就是很想知道他是怎麼看的
但是不善言語表達的她就是那麼僵硬的站著,一動不動的的站著,豎著耳朵聽著他的一言一語,聽著她很少聽見的親密話語
感覺到懷裡人的放鬆,文之羨卻是苦笑了,他無力的摔在床上,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苦笑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爽朗的笑
“我真恨自己,恨自己丟失了你十年,恨自己錯過你十年,恨自己不了解你,恨自己怎麼就特麼的是個君子呢,要不弄點酒,給你灌了,我啥做不了啊。”
“你還是做鬼最容易。一刀天堂地獄任君選擇。”
“好吧,就算是我所托非人了,但是也不打算改變了。”雙手揉著腦袋,忍著天旋地轉的感覺,感歎道“十七歲,我有好幾個十年可以等待,二十七,我卻不想等了,分離的苦真的太難受了。”
“人到七十古來稀,滿打滿算,我還有四十多年遭不住幾個十年了,所以我著急了,彆怕我,彆躲我。”
“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說逼急了你就跳牆?”
“跳牆就跳牆咯,左右我也已經決定了不乾人事兒的決定,狗就狗,小爺不在乎。”
很好,這人不要臉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人的她就想知道他臉皮有多厚,怎麼就會有這麼一個人呢
坐在竹林裡,追趕著這兩天丟掉的進度,耳朵裡的藍牙耳機卻傳來鳳陽的調侃
“哥哥看來你對我這兒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啊。”
“唔,了如指掌就錯了,是有人剛剛問了個重要事件,那問的那個詳細呦。”
“所以你也回答了?”
“巨細無靡”
“賣了多少錢?”
“新電影的投資算嗎?”
“賣了妹妹你還倒貼?鳳大老板,買賣做成你這樣虧得有點多吧”
“額,你看哥為了你的幸福投了多上錢。”
“親哥……下回你就是判了我都不帶出去看你的。”
“好好好,不鬨了,跟哥說實話,他怎麼樣?”
“不要臉,臉皮厚,流氓,嘴花花,沒實際的,才華沒注意。”
一句話,六個形容詞,噴了仨男人,噴了之後,鳳陽忍著笑對著鳳黎問道:“他還活的挺好的吧。”
“額,應該算可以”七天除了前三天被過肩摔啥的以外,自己忍了,沒動手:“再過幾天就可以自己行動了”
“老妹兒啊,你這話,哥有點覺得你是在送瘟神。”
“我差點成鬼神。”湊近女孩兒的耳旁,麵色蒼白的文之羨笑著調侃一句,把放在繡案上的手機調成免提模式,順便偷香一口:“左右我都成流氓了,就得給自己謀福利。”
鳳陽忍笑對著文玨奕聳肩:“這也就是法律完整,我們家丫頭不想犯事兒,要不然,有人得丟一個弟弟啊。”
一語雙關,兩聲笑,文之羨手搭在繡架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認真的繡花兒的人:“大哥,鳳哥,你們說按照著我現在的程度截止點是多少天?”
他在問話,但是卻在用眼睛問某個人
鳳陽對著文玨奕伸出大拇指,這話,沒法兒回答
“啊,呀,疼疼疼疼疼”
“再多說一句,我還紮你。”
“我錯了,我下回還敢。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彆,疼,疼,你彆紮我,不知道你這繡花針忒粗啊,不知道紮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