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這姑娘真俊啊,是外國小孩麼?”老板娘熱情地問道。
我笑著回答,得到老板娘一句,中國話說的真好的誇獎。
我拿了一瓶涼可樂,等待著麻辣燙出餐的時間裡用手機看電視劇,明天還是帶平板來吧。
第二天,我背包裡裝著一個平板來了。
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見不少學生從公交車裡麵下來。
想著,我以前明明也是這麼去上學的。
也是,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我沒想到的是,江卿月會從公交上下來。不是?他也坐公交。彆墅區門口會有公交站麼?
我懷著疑問地走到教室裡麵,坐在他的位置旁。“你為什麼會坐公交啊?”
按理說,他是有錢人這件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可以說,一中裡麵的學生大多是非富即貴,要麼就是成績非常優秀。
學校需要升學率和出國的比例,恰好這些人都會滿足。
“平時我都自己住在附近,周末的時候才會回家。”他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樣啊,這樣啊。“那你還挺獨立的。”
他禮貌性的姿態,微微一笑。
對話結束。
今天又睡了一天,但是我今天睡得比昨天香。
一抬頭,原來是下雨了。
整個教室裡麵昏暗暗的,帶給有的人的是安靜沉穩的心,對我來說是一種想睡覺的心。
司機發來信息,是否要來接我。
我拒絕了。
我背包裡麵有一把楊姨裝的一把傘。
看著身旁依舊在安靜學習的江卿月。“小江,你在家也是一天天不上廁所麼?不然我坐裡麵吧。”
他沒有拒絕,接受了我的提議。
果然啊,這兩天他憋到了。
憋尿使他失去了風度。
我想了無數次,我和我的父親的再一次相見是什麼時候,我卻從來沒想過會是這般的遇見。
我撐著傘走到學校的大門。
他坐在黑色低調的豪車裡麵,單手駕駛著豪車。
他變了,變得更加的矜貴而優雅,不再是在那個昏暗的出租屋裡麵的年輕稚嫩的男人。
得地的黑西裝,深紫色黑條紋的領帶,以及手上有些刺眼的婚戒。
江卿月坐在副駕駛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看樣子父子倆的關係很好。
他們開著車從我的身邊路過,我才鬆下來緊握傘柄的手指,手指已經有些微微發紅。
我冷笑一聲,扔掉自己手裡的傘。
渾身瞬時間被澆濕。
濕漉漉的我等來了公交車,我坐著公交打算去往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