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期限是三年。
三年後,男婚女嫁,再不相乾。
周先生在清楚陸雅的底細後,才讓我和她相處。
我和她就是上流社會的異類,也是要靠男人活著的玩物。
我覺得挺對的。
隻是,我是沒想到,她竟然結婚了。
我跟周先生請示想要去找陸雅,得到同意後我才離開。
我和陸雅約在咖啡廳裡,我本以為會看見她的結婚對象。
卻沒想到隻看到了她。
她明了我那充滿探究的眼神。“我可不敢讓你接觸異性,周先生知道了,會不開心的。”
陸雅的意思我明白,周先生從來不是什麼大度溫和的紳士。
用衣冠禽獸形容他,也滿貼切的。
敢問,你會對自己從八歲養的孩子動情麼?
一般人都不會,但是他會。
他對我的情感很複雜,親情,愛情,占有……。
我們兩個,一起走過的歲月所培養的情感,相互依靠著。
他之所以允許我來滿足我自己心中的執念,無非是。
我完成這一切,就是……,再也沒有人能讓我從他的身邊離開。
陸雅的變化很大,以前每一次見她的時候都是精致高傲。
但是,她現在變得溫柔,平和。
棕色的長發低梳著,穿著米色棉質的上衣,寬容的運動褲。
“彆說,你現在整的,真挺……漂亮的。”陸雅半天擠出這句話。
“我隻是不想,再在我的身上看見那兩個人的痕跡。”屬於我親生父母的痕跡。
“人啊,都是向前看的。”陸雅抬起頭,悵然地說道“下個月婚禮,記得來。本來賓客就不多。”她簡單的交待幾句就走了。
是啊,我和她,本身就沒什麼朋友。
她要有自己的家了,而我呢?
也是,我有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