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你對上他的眉眼,心裡不由感歎,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竟長了副這般陰柔勾人的模樣,妖孽般奪人魂魄.
"但憑…一切由掌印說了算."你被唬的一愣一愣,目光呆呆地望著.
"那娘娘…不如疼疼小的?"林欽的指尖從你的眉眼劃過,描繪著你的鼻眼,隨即沒入你的頸後,忽的死命按住你的肩頸,隨後一把掐住你的脖頸,宛如水草一般攪纏.
"我…對…醫術略懂…可…幫掌印…神…神不知…鬼不覺…處理…後患."你毫無還手之力,窒息的感覺如潮水般淹沒,隻得斷斷續續地乞求.
"看來娘娘知道的東西挺多啊,"林欽加大力道,"可隻有死人才會永遠守口如瓶."一臉愉悅地看著你在他手裡不斷掙紮地可憐模樣,"娘娘你說是不是?"
"魏家…我有辦法…"你麵容猙獰,拚命拍打著林欽的手,"求…掌…印,放…我"
話還未說完,你被林欽丟在地上,你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整個人驚魂未定,手撫上脖頸,大致感受到有些地方已經紅腫破皮,密密麻麻泛著的疼痛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娘娘說有辦法對付魏家,那就說出來讓小的見識見識."
屋中燭光盈盈,林欽放下手中的火折子,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提起書案上的茶壺,往兩個空杯中倒了些茶水.見你杵著不敢過來,這才軟著嗓子誘哄到,"娘娘站著乾嘛,過來坐,慢慢說."
你緩了緩氣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多謝掌印不殺之恩."一步一步朝書案走去,儘可能無視掉林欽那耐人尋味的目光,坐在稍遠一點的木椅上,端著杯子顫顫巍巍地用茶水濕潤乾澀的嘴唇.
"雲舒可作掌印的眼,有關魏家的一切,雲舒都可替您去打探."你對上林欽的目光,"我自幼學了不少醫術,製毒方麵也略知一二,掌印留我一條命,我必有用處."
"我怎麼沒聽說過,雲家嫡女還會醫術啊?"林欽微眯著眸子,好似細細打量著你,若有所思,"前些日子娘娘為奴才解毒的熟練程度,看樣子可不隻是略知一二."
"幼時我身子羸弱,家父請了好多大夫為我診治,許是由於一直服用湯藥,漸漸便對醫術產生了興趣."
"原來是這樣."林欽說是這麼應著,可望向你的眼神仍有疑慮.
"家父從小對我很是溺愛,隻要是不過分的,我想做什麼便都會依我."見林欽將信將疑,你故作鎮定地抿了口茶水,"陳家醫術向來傳男不傳女,可耐不住家父苦苦哀求的麵子上,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教了我不少."
"世人都說陳家製毒乃祖傳秘方,"林欽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書案,"醫術可以教與娘娘,難不成這祖傳的製毒之術也敢傳於外人?"
"我…我自是偷學的,掌印若是不信大可盤問我一番,看看我是否欺騙與你."
"明日隨我去刑部監,還請娘娘帶好行醫要用的物什,"林欽輕描淡寫地將杯中茶水飲淨,"若娘娘的製毒無法讓我信服,您是知道後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