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她的感冒接近尾聲,……(2 / 2)

所以真的有人會用這種土台詞來泡妞嗎?

“Emmm...我叫Isabel,中國來的留學生。”她淺淺愣神,將搭在手臂上吸滿水的大衣遞了過去:“謝謝你的外套,可惜它看上去有點糟糕。”

“我可以叫你Isa嗎”他問到,“Carla沒有帶你去換衣服嗎?”

當然不會,善解人意的女傭在伊莎對著一排女士服裝躊躇時,甚至貼心地示意衣服都是全新的,沒有人穿過。

可連她也說不好自己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不想接受那飄著一排吊牌的新裙子,固執的披著浴袍請女傭幫她把衣服烘乾。

伊莎笑了笑,想也不想地回答:“是我自己的主意,回學校後要跟教授彙報進度,這身衣服比較舒服。”

“即使今天是星期六?”他揶揄的問到。

“是的。”

伊莎聳聳肩,目光直直對上那雙棕眸,對於自己的扯謊漏洞臉不紅氣不喘。

克裡斯蒂亞諾挑了挑眉:“說到你的教授,你們的第一次的見麵還愉快嗎?”

“呃,一言難儘...”一想起那個糟糕的下午,伊莎下意識撇了撇嘴,等等...

“你怎麼...?”她眯起眼睛,努力搜索記憶,抬起手比劃幾下遮住他下半張臉,不確定地問道:“你是Callao廣場表演足球的那個流浪漢?”

他咧開嘴,發出笑聲的氣息噴在她手上,伊莎頓時感到有些窘迫:“彆拿我尋開心了,羅納爾多先生。”

聞言,他的笑容一滯,誠懇地低下頭凝視她:“我隻是...很久沒有遇到不認識我的人了,絕對沒有任何冒犯你的意思,我保證。”

克裡斯蒂亞諾伸出放在口袋裡的手:“記得嗎,我還欠你一杯咖啡,附近有家不錯的咖啡館,如果你和教授約定時間不太緊張,不如給我個機會向你親口介紹一下我自己...”他撩人的聲音有一刻停頓,“和足球。”

一股熱氣順著脖頸攀上她的耳朵,還未等她說些什麼,樓梯口處,一位深膚色的女生喊道伊莎名字,示意大夥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眼神好奇地在她和克裡斯蒂亞諾之間徘徊。

伊莎對著手心乾咳幾聲:“看來你的咖啡隻能繼續下次了,羅納爾多先生。”

“顯然,真是遺憾。”克裡斯蒂亞諾輕快地說,從西裝內側口袋掏出個信封,“我們的對話還沒結束呢,期待再次見到你,Isa。”

男人收回握著她的雙手,像是有隻蝴蝶在她的胃裡輕輕扇動翅膀,癢癢的感覺蔓延至她的喉嚨,伊莎眨了眨眼睛迅速走下樓。

再待下去對她的心臟是一種考驗,忽然的氣氛轉變讓伊莎甚至連怎麼回到大巴座位上都沒有注意。

車輛駛出彆墅區,她低頭看向被他塞進手裡的東西。是一封邀請函,“誠摯的邀請參加羅納爾多的三十歲生日派對”,信封還夾帶寫著他電話號碼的紙條。

手機搜索頁麵上顯眼的C羅兩個字仿佛提示著她的無知,伊莎望著邀請卡姓名處手寫的“Isabel”,重重地呼了口氣。

說來慚愧,整個西班牙,特彆是馬德裡的足球氛圍在歐洲數一數二,但不巧的是伊莎開學時選課錯過了大部隊的選課攻略,直接選了7門課的單個學期最大選課數量上限,又歐皇附體7門課裡6門最後都是考試形式結課,這讓她根本沒心思去感受這些。

什麼沉浸式感受西班牙的足球文化通通與她無關。2015年新年之前,伊莎隻知道“圖書館是我的,自習室是我的,學習也是我的”,地鐵和廣告牌上麵是誰的臉,或者誰上了電視報紙的頭條她真的不關心。

伊莎:咱就是說‘C羅’也許人人聽過,但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是哪位啊喂。

喧鬨的大巴上,弗雷吉爾難得沒有跟著音樂搖擺,而是在一旁朝伊莎伏低做小不停道歉,甚至兩手抱個紙袋接好好友的鼻涕紙。

“弗雷吉爾,向上帝發誓我一點都沒有不高興,這隻是個意外,就這樣。”伊莎原本沒有就任何責怪他的意思,隻是她的腦袋和七上八下的心跳一樣淩亂,所以臉上沒有表情。

“那我們說好,下次你不會想著拒絕我的求助。”

“少得寸進尺,閉上你的嘴吧,弗雷吉爾”隔著一個過道的法國妹子都聽到了他打的算盤,掩護頻頻咳嗽的伊莎。

“不然等製作完這次采訪,由你來對接羅納爾多怎麼樣?”

“好像我們真的能再見到他一樣。”伊莎靠在椅背上抻了抻腰。

“誰知道呢,他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無論是作為皇家馬德裡的傳奇7號,還是作為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弗雷吉爾臉蛋紅紅,立刻恢複了見到羅納爾多後激動和失去理智的模樣。

法蘭西姐妹和伊莎對了個眼神:“你愛上他了弗雷吉爾。”

“否則我不會為這次見麵準備這麼久,女孩們,這可是羅納爾多啊。”

“對,對,我要是你的話,會去夜店裡蹲守他,也許幾率會大一點。”

“他在你們兩個人那裡的印象,偏差是不是大了點?”安靜聽了一會的伊莎吸了吸鼻子,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沒人能否認羅納爾多的漂亮身體,錢和名譽讓人會忽略他是個花花公子,最近他還單身了,在他天天約會美女不重樣的日子裡,弗雷吉爾你有機會了。”法蘭西姐妹朝他挑眉。

弗雷吉爾配合的說:“祝我好運,能贏過和他玩得正嗨的拳王哈利。”

伊莎:OPPS, 你們真會玩兒

弗雷吉爾:我不是他不是,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