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夜晚,韋德仰躺在床上,那……(1 / 2)

夜晚,韋德仰躺在床上,那隻經常令他煩躁的流浪貓的哀嚎也沒能打攪到他的好心情。

他捂住左臉,將頭埋進被子裡,直至窒息感傳來,才將頭露出來。

韋德抱緊被子,心臟像過度充血一樣快要爆炸,那些到不到釋放情緒充斥在胸腔無法釋放,他坐起身一遍又一遍地翻起相冊。

那些定格在相冊的畫麵成了最浪漫的回憶。

韋德的嘴角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揚起。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沉重。韋德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但他並不想放棄,他想要緊緊抓住生命中那根繩子,那根將自己從深淵拉出的繩子。

天還未亮,韋德早早等在花店門口,他想送溫蒂今晨的第一束花。

即使一夜未眠,他的臉上儘顯激動,越接近溫蒂的家,韋德的呼吸越急促。他不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的情景,或許他會告白,即使可能溫蒂不會接受。

院子裡經過精修剪理的花開得格外豔麗,傳來陣陣香氣,蓋過了韋德手中的玫瑰。韋德走進院子,輕輕敲響溫蒂房間的窗子。

韋德不停在窗外踱步,窗簾將裡麵遮得嚴實,韋德不知道溫蒂是否聽到了敲打的聲音,不一會兒,韋德再一次敲響玻璃窗。

得不到回應讓韋德有些心急,他大跑向溫蒂家的正門。

門大開著,韋德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到滿意才走進去。

眼前的場景消散掉了韋德心中的那些激動。

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桌椅雜亂的倒在地上,牆上的幾處還留下了像被火燒過的痕跡。

韋德衝向溫蒂的房間,書桌被掀翻在地上,房間的東西雜亂不堪,那些原本掛在牆壁上的相框也破碎地摔在地上。

韋德不停的喊著溫蒂的名字,不安像藤曼緊緊纏繞著他的心臟,韋德快要呼吸不過來。

他在心裡不斷暗示自己溫蒂不會有事,可是當他走到拐角出時,從二樓拖拽留下的血跡幾乎要擊碎了韋德的心。

血跡從二樓一直流到樓下的桌下,還留下了幾根棕色頭發。

韋德報了警。

很快警察來到溫蒂家裡,房子周圍站滿了人,警察盤查了鄰裡的人,但那麼大的動靜卻無一人聽見。

韋德此刻無比自責,昨夜他一夜未睡,但是他卻沒聽到任何動靜。他被警察攔在外麵,不安讓韋德的頭腦變得不清晰。

他想起那個能接觸到實驗室的那個人。

——地下室

溫蒂的母親緊緊將她抱在懷裡,血液將溫蒂的淺藍色裙子染成了紅色。摟住溫蒂的手越來越無力,一隻手不停地在擦拭溫蒂嘴角的血。

大門被打開,幾個人走了進來。

刺痛和響聲將溫蒂從昏迷中喚醒,母親緊緊懷抱著她,企圖將溫蒂包裹在懷裡。

“加西亞太太,很抱歉,我們不是有意為難你,你的丈夫帶走了實驗室的東西,或許你該告訴我東西在哪裡,否則你和你的女兒……”說話的是個十分強壯的男人,刀疤的留下的疤痕從眼睛劃到顎骨,臉上的神情卻並無一絲歉意,眼神像是遇見新奇事物一樣緊盯著她們。

愛麗絲抱緊女兒,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內心的不安。她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並不在溫蒂父親身上,而是她的身上,準確來說是在溫蒂身上。

那天夜裡,在她打不通溫蒂父親的電話時,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叫醒溫蒂準備帶溫蒂離開時,一群人衝進了家裡,儘管她將溫蒂藏在床底下但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夫人,或許我們還會成為夥伴,不是嗎?”男人朝她們投來一個微笑,臉上的皺紋隨著笑堆擠在眼下。

“抱歉,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愛麗絲開口,溫蒂感覺到母親顫抖的手,但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的顫動。

“我想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他的抿著嘴,眼神變得犀利。

“去,將東西拿來。”他後麵的人聽到後,在盒子裡拿出來一支藥劑。

溫蒂被拉開摔倒在地,她用手拍打著昏沉的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她的視線觸及到不遠處的桌上,她的母親被按在地上,尖銳的針頭透過皮膚刺進了她的血管。

不一會兒,幾人從地下室離開。

暗沉的光找在地上,溫蒂顫巍巍的走向母親,藥劑讓她的皮膚像燒起來一般滲透出紅色的紋理,她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眼睛布滿了血絲,嘴裡不斷大口呼吸著空氣。

溫蒂按住母親不斷抓撓著臉的手,大聲呼喚著她。待血色消散後,愛麗絲才恢複理智,將溫蒂輕輕擁在懷裡。

“溫蒂,他們可能會將我們帶去其他地方,有機會你儘可能跑出去,彆回頭,好嗎?”

“那你呢?”溫蒂抬頭看向母親,這個高貴優雅的女人此刻狼狽不堪,血液和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滴落的順著臉滑落在地上。

溫蒂知道,母親是在保護她,她試圖將一切攬在身上.

“若是我沒有……”溫蒂輕聲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