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上京城正處於初春,晨間初起會被晨風弄的微冷,但相比上月,已經好了不少。
上京街道的小攤小販已經做好了早點,一陣晨風吹過,每個早點攤的香味傳的整個上京四處,這風也吹到了陸府。
陸府——
“童章快快快,把那帕子放熱水裡麵。”陸婧滿著急忙慌的吩咐著童章。
看見童章放好後對她說道:“童章,你聽我說,等下我就將這帕子敷在頭上,等母親來了你就同她說我發燒了,我便假裝很難受的躺在榻上,你隻管同她說就行了,知道嗎?”童章點了點頭,回答道:“是。”
今日太後召見蘇紫芙,還特意吩咐陸婧滿自己也要去,但每次進宮給太後請安,太後都會說一大堆關心的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那裡也讓人很憋屈,才不得已這樣做。
"夫人,馬車已經備好了,隨時可以準備入宮。"一位身著素衣的嬤嬤說道。
坐在正廳主位的是陸尚書陸騰的夫人蘇紫芙,蘇紫芙喝了一口手邊的茶,回答道:"嗯,婧滿呢?"
常嬤嬤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這……二小姐還未見到人……"
蘇紫芙大拍了一下桌子,茶在茶杯中搖搖晃晃,濺到了桌上。
蘇紫芙大怒:"她難道不知道今日要入宮給太後請安嗎?"說罷便怒氣衝衝的快步走向了陸婧滿的房間。
"小姐,小姐,這都幾時了,等下還要入宮呢,夫人又該說你了。"陸婧滿的侍女童章著急的說道。
陸婧滿用無力的聲音說道:"童章,我……我的頭好痛。"
"小姐你沒事吧?"童章擔心的用手心觸摸著陸婧滿的額頭。
突然童章手驚了一下:"小姐你頭好燙啊!奴婢這就去稟報夫人。"
童章慌忙的向房門外走去,正好撞見了蘇紫芙,隻見她氣勢洶洶的往陸婧滿房間走。
"怎麼回事?這麼著急的乾嘛?"蘇紫芙對於這一行為很不滿。
"夫人恕罪,小姐她……她好像發燒了。"童章跪著對蘇紫芙說。
蘇紫芙聽見陸婧滿的情況後,更急的走到了陸婧滿床鋪邊。
語氣平和了不少:"婧滿沒事吧?"蘇紫芙輕觸陸婧滿額頭,確實比正常人燙了不少。
蘇紫芙對著身邊的嬤嬤說道:“二小姐都病了,還不快去請太醫?”
常嬤嬤福了福身:“老奴這就請太醫來給二小姐診病。”
蘇紫芙見陸婧滿又躺到了床上,便給她整理了一下被子,蘇紫芙在整理的途中,摸到了被子裡麵一處鼓起來的地方,便詢問陸婧滿:“這是什麼?”
還沒有等陸婧滿回答,蘇紫芙就將裡麵的東西抽了出來,陸婧滿已經怕了,慌忙的對蘇紫芙說:“母親彆……”
隻見蘇紫芙拿出來了陸婧滿藏在被子裡麵的帕子。因為是在被子裡麵,熱氣都沒有散去。
蘇紫芙頓時就明白了一切,起身拿著帕子說:“太醫也用請了,我看這病恐怕也是無中生有,陸婧滿,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起還是不起?”
陸婧滿已經被蘇紫芙的話弄得害怕了。
“起……”陸婧滿說出這一個字的時候,話語中都是害怕。
蘇紫芙轉身準備離開時,說:“我隻給你一刻鐘,若是不出來,那你就自己走去皇宮。”
怎麼這都能發現。陸婧滿此時內心一萬個不願意,但沒辦法還是梳妝打扮好後進了皇宮。
煜王府——
“殿下,宮裡的劉公公來了。”間意與程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