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崩地裂後,眼前儘是灰塵,我揮劍斬出一片清明,才看清眼前的場景。
一個猩紅色的洞府,上方有一把鋪著紅色獸皮的椅子。
對麵那五人也掉下來了,這場變故竟是救了他們,此刻正坐在地上打坐的打坐,吃丹藥的吃丹藥。
不知途已經回到了謫月懷裡。
“不知途前輩也打不過她嗎?”泠若扯扯我的袖子。
“一把斷了弦,失了主的琴,在夢裡和我打吧。”剛剛那位紅衣女子背對著我們厲聲說道。
泠若扁扁嘴,縮回去不敢說話了。
那女子依舊背對著我們,整個洞府靜悄悄的,無人敢說一句話。
“我等了他那麼久,他怎麼可以死了呢?”她轉身問我們。
十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該說什麼。
“罷了,一個男人而已,還想著他做什麼呢。”
我們點頭如搗蒜。
“可這裡無聊的很,要不你們留下來陪我吧?”
十個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氣,我默默打量著她,思考逃出去的可能性。
“彆想了,她是神器紅綾綃所化,如今已有大乘期的境界。”蒔聞傳音進我耳中。
“這位前輩,我們在天淵外尚有要事,且家中有年邁祖父需照顧,實在不宜在此陪伴前輩,請前輩顧憐!”玉苓歌剛服下丹藥,顯得楚楚可憐。
“前輩彆聽她的,她家的祖父都是真仙,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哪要人照顧。”許泠若看著玉苓歌的眼神似要噴火。
“吵吵什麼!”紅綾綃理了理衣裙,又好奇道:“你們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如此水火不容,是不是愛慕同一個男子啊?”
“前輩你彆亂說!”泠若幾乎要跳起來。
“好了好了,留這麼多人確實太吵鬨了,那就留一隊下來吧。”紅綾綃躺到了椅子上,支著手臂看著我們。
“前輩那肯定是他們啊!那個玉苓歌,人美聲甜,那個玉君澤,人模狗樣兒的,他們姐弟肯定能把前輩伺候舒服。”
“可我也挺喜歡你的。”
泠若頓時泄了氣,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可不行我可會吃了。”
“不用爭,你們比賽不就得了,誰分高我讓誰走。”
“比什麼?”
“我不能出天淵,有七樣東西想要,你們若能給我,一樣一分。”
“那豈不是隻憑運氣了?”玉君澤著急道。
“你們能離開這裡,不憑運氣難道憑實力嗎?”紅綾綃瞥了他一眼,目如利劍,她撫了撫鬢角,“都同意了,那就開始了。”
眾人無奈接受。
“第一樣東西,鴨子。”
“我上哪給你找鴨子?”玉君澤崩潰道。
誰進天淵帶個鴨子啊......
就當我以為無人能拿到這一分時,方淩與弱弱地說:“我有......”他說著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隻醬鴨子。
“小方子!你簡直是我的福星!”泠若驚喜地拍拍手。
紅綾綃滿意地接過了鴨子:“真香啊......這邊加一分。”
對麵的臉都綠了。
“第二樣東西,情書......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玩意兒呢。”
這也太離譜了吧......
一旁的泠若突然想起了什麼雙目灼灼地看著謫月。
謫月的臉變得通紅。
不會吧......我眼看著謫月做了個深呼吸,從胸口拿出一一封信,手微微顫抖著。
“給我看看。”紅綾綃一揚手把那封信吸到了手中,我感覺我的心都同那封信一般被她攥在了手裡。
“巫大少果然好情調,進天淵都不忘同劍聖弟子談情說愛......嘶”玉君澤看著我譏諷道,還沒說完就被紅綾綃甩了一耳光。
“最討厭嚼舌根的人了!”
玉君澤生生受了這一耳光,拳頭攥得緊緊地卻不敢說話。
正當我們這邊喜氣洋洋,以為要再得一分時,秦煙紋紅著臉說:“前輩......我這裡也有一封信,是......囑咐他要添衣,也說了一些彆的...”
“無妨,拿來我看看。”紅綾綃粗粗看了一遍,點點頭。
秦煙紋滿臉通紅,害羞地看了一眼玉君澤,玉君澤根本沒正眼瞧她,還翻了個白眼。
“那這一回,你們雙方平了。”
“等等,”杜白黎出聲:“前輩,我們這有兩封。”他說著恭敬地呈上了一封粉紅色的信箋,隱隱可見還夾著一朵花。
“哈哈哈哈,好啊,有趣有趣。”紅綾綃風情萬種地接過那封信,略看了一遍,似乎還看了我一眼......
緊接著我腦中就收到了紅綾綃的傳音:“我看這兩個都不錯,你不如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