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果聯係妖界的人的話,怕也是聯係他,畢竟加茂祖上就和他有交情。”
鶴姬大驚,“他現在還活著?”
看著鶴姬驚訝的表情,由紀子失笑。
正式被承認繼承人身份的鶴姬變得更忙了,她從早到晚都呆在鬆一郎的旁邊跟他學著處理家族事務。
明明馬上就要新年了,她卻被鬆一郎壓著親自寫請帖。
“要邀請那個咒靈操使嗎?你和他是朋友吧?”
“欸——爸爸你怎麼知道的?”
“哼,你以為你瞞得很好嗎?說是和六眼出去玩,卻是往岩手跑。”
鬆一郎摸了摸鶴姬的頭發,“之後鶴姬想去哪兒玩就沒那麼多人看著了,雖然二長老不是很喜歡我這一脈,但他在大是大非上不會有問題的。”
鶴姬嘟了嘟嘴,“所以爸爸是說,讓我不要芥蒂他嗎?”
“嗯,四長老也是,前幾天他還來找我說想要辭掉長老一職呢?”
鶴姬皺著眉,“和一的父親就是因為四長老死的呢!”
鬆一郎輕歎了口氣,“這種事情很難說誰對誰錯,四長老的確是有事情走不開,那個咒靈又是總監部的窗評級錯誤,是四長老把和一送到我這兒,希望我能對他照拂一二。”
鶴姬一愣,“我以為是爸爸……”
鬆一郎用折扇輕敲了一下鶴姬的腦門,“要記住,人都是複雜的。如果把人當成片麵的話,鶴姬之後總要吃大虧的。”
鶴姬咬了咬嘴唇,悶聲說道:“我知道了。”
“用人也是,有瑕疵的人用起來才安全,一個十全十美,一點把柄、漏洞都沒有的人,那樣才嚇人呢。”
鬆一郎換了個話題,抽出裝著夏油傑資料的文件,拿出來他的照片,打趣道:“是個長得很帥氣的男孩子,鶴姬喜歡他嗎?”
鶴姬驚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臉漲得通紅,“爸爸!你在說什麼呢?”
鬆一郎笑眯眯的,眉眼彎彎,仿若隻狐狸,“陽介送來傑君的資料,我還送了口氣呢。畢竟你之前可和悟君走得很近。”
鶴姬坐回椅子上,手掌撐著臉,悶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嘛,我才15歲呢,現在就說喜不喜歡的。傑君雖然比我要小一點,但卻比悟君更穩重呢,也很有正義感。有的時候我都覺得他過於一根筋了。”
鬆一郎挑了挑眉,“看來鶴姬覺得他要比六眼更可靠呢。總之,宴會記得把他邀請來,就算不和他有什麼,和咒靈操使打好關係也是要的。”
他靠到椅背上輕輕歎了口氣,“要緊盯著他些了,不然怕是要在那個咒靈的算計下走了歪路。”
鶴姬想到原本屬於夏油傑的結局,心裡突然有些難過。
“那個咒靈的事情,他們知道嗎?”
“不知道,還沒和他們說呢。原本計劃著在高專見麵了和他們說,但宴會的時候,我們就能一起見麵了吧。”
鬆一郎食指輕敲著桌麵,“說起來,等鶴姬到了高專,又能碰到個熟人呢?”
“加茂不會有人再去高專了吧。”
鶴姬想到了什麼,嫌惡地撇了撇嘴,“彆是禪院家那個直哉!我超討厭他的哦!”
鶴姬和他不熟,隻是見過幾麵,但想到他那快戳到天的下巴,還有滿嘴的“女人就要跟在男人三步之後”這種鬼話,鶴姬就感覺自己牙根癢癢,想狠狠揍他一頓呢。
“秘密,到時候就知道了。”
鶴姬翻了個白眼,低下頭接著寫她的請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