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看來他需要去調查一下夏油傑的新……(1 / 2)

晴也這邊還在思考這個夏油傑的變化,中原中也已經扶著老婆婆睡下然後過來了解情況。

他有點扭捏:“……看在你們救了婆婆的份上,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夏油傑推了推晴也的背部:“你的作業,之前不是亂步君說可以找他幫忙嘛。”

晴也從思緒中抽身出來,簡單跟中原中也訴說了一下自己的請求,希望對方可以告知一下擂缽街裡麵的情況。

中原中也狐疑地看了他們幾眼:“……你們想知道這個乾什麼?”

晴也:“是我的作業要求。”

沒上過學的中原中也睜大了一點眼睛:“是、是這樣嗎?原來學校裡麵是會布置這樣的作業啊……”最後聲音說得越來越小。

不,學校裡麵完全不會布置這樣的作業。

夏油傑在內心摸摸吐槽道,他突然發現,他居然是在座四個未成年中唯一一個去學校上學的人,因為過於正常而顯得不正常了。

中原中也伸出了手,搖晃了一下手腕上帶有的藍色腕帶:“看到這個了嗎?這是羊的標誌。”

羊,是擂缽街裡麵未成年自發組織而成的小隊伍,當年,年僅八歲的中原中也差點餓死在路邊,就是羊裡麵的成員把他撿了回去。

有著超強異能力的中原中也也在之後一直庇護著這個組織。

接下來中原中也斷斷續續地講了幾個重要組織的情況,但其實說得也不是很詳細,他主要是武力派的,常乾的事情就是用武力製服他們,情報之類的事情還真不是太熟悉。

但是,總歸還是有一點小收獲的。

在天黑之前,晴也三人還是在中原中也的催促下趕緊回到家了,對方可能還是比較擔心的,特意把他們三人送到了擂缽街的邊緣,並且表示以後如果想來可以再來,遇到危險報上他的名字即可。

江戶川亂步想著蹭飯跟著晴也一起回了森鷗外的私人診所,夏油傑一個人慢慢踱步回家。

在這條路上,他的腳步輕盈,心中常年的鬱結今天終於放下。

看得見咒靈從而顯得格格不入卻是是一個問題,但隻要裝作看不見那些東西,其實咒靈也鮮少會主動攻擊。

但是如果有一個人在眼前被攻擊了,夏油傑永遠都會忍不住地衝上去幫助對方。

可想而知,與空氣搏鬥在彆人眼裡可不會收獲到的什麼好話。

但是今天,他第一次感受到在咒靈手下拯救他人的意義。

這份力量在他身上返祖出現,就一定是有什麼意義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那些英雄電影裡麵的台詞在耳邊回響,夏油傑握緊了自己的手心,他感受到了身上前所未有的使命感。

“傑,回來了嗎?”準備好晚餐的夏油夫人本來還是微笑著,可是一看到自己孩子臉上拿到淡淡的血痕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這又是怎麼了?傑,你又……”未完的話語裡麵是無儘的猜測。

夏油傑摸了摸臉上的痕跡,溫和地說道:“媽媽,是我和朋友玩鬨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不用擔心,過兩天就好了。”

這樣的笑容和曾經那種強顏歡笑的不同,夏油夫人愣了一下,自己孩子的變化她最為清楚,可能這一次真的隻是玩鬨過程中不小心碰到的吧。

“傑君都交到朋友了嗎?”輕佻的聲音從客廳裡麵傳出來。

夏油傑一聽這聲音就覺得熟悉:“是舅舅來了嗎?”

夏油夫人點了點頭:“是啊,搬家的事情終於安頓好了,你舅舅在其中幫了不少的忙,所以今天我是特地請過來吃飯的。”

夏油傑點了點頭,轉到客廳裡麵去看他的舅舅。

剛走進客廳,沙發上的人就轉頭過來,露出一張年輕、和夏油傑倒是有那麼幾分像的麵龐。奇怪的是,額頭上卻有一圈奇怪的縫合線,但是隻要不特意提起來,這個縫合線就像是失去了存在感一樣,不怎麼容易被人發覺。

他的名字叫神山紀,是夏油夫人的弟弟,神山是夏油夫人母家的姓氏。常年單身,現在好像是一位公務員,聽說工作單位有點敏感,也不怎麼提起過。

“傑君。”神山紀擺了擺手,露出一個微笑,視線又轉到了夏油傑的臉頰上,“臉上弄上傷了呢,記得要好好塗藥膏啊。”

“好的。”夏油傑點頭,他以前還是常常和神山紀來往的,對他的印象還是挺好。

這個神山紀,能文能武,各種知識都能說上兩口,也曾指導過夏油傑幾回。

但是事實上……

神山紀的眼神從夏油傑臉上的傷口上一瞟而過,是咒靈造成的呢……

隨著看透的結果,神山紀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他本名羂索,是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古代咒術師,並不是他長生不死,而是他的術式可以讓他以腦花的形式,侵占他人身份從而年複一年地生存下去。雖然其中還是有一點比較嚴苛的條件來著。

當年,他意外發現夏油傑的存在,從而設計了他的親人神山紀的死亡,從而侵占了他的身體潛伏在夏油傑的身邊。

雖然夏油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但是夏油傑的術式名為咒靈操術,可以操控收服的咒靈,這樣的術式對於羂索的計劃來說有著非常大的作用,千年難得一遇,所以羂索才設計了一番潛伏在夏油傑的身邊。

為何不直接侵占夏油傑的身體?當然是因為羂索的術式有一定的條件,所以才退而其次選擇了神山紀的身體。

神山紀觀察了一下夏油傑的表情,開口問道:“傑君,你看起來很開心啊,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

就算是親人一些話也不是那麼容易說出來的。夏油傑躊躇了一番,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嗯,我和我的朋友今天去擂缽街裡麵玩了,還認識了新的朋友,今天都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