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席項靠得上。”慕容頭疼的很:“月溏的事下次再聊,唐筠,奚姚,陪孤走一趟。”
幾人連忙向鎮乾宮趕去,奚姚看了眼麵前帶路的小太監有些不解,便壓低著聲音問:“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不讓皇貴妃去見皇上,是怕她嚼舌根子吹枕邊風嗎?”
唐筠歎了口氣:“不是,我們穿來的比你早,那個小雨子也就是前麵那個小太監就是原來那個太子的心腹,席項則是慕容挖來的客卿,他不僅懂謀略,母親還有點南羌的血統會點蠱術,現在這個皇上是被我們控製了大半,但是皇貴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不能讓她發現。”
“蠱術?你們這邊搞得也太冒進了!這麼做是話是會被砍頭的!你們在想什麼?這步棋走的也太險了吧。”奚姚聽了直搖頭。
慕容嘖了一聲:“呆*,我們又不是瘋了,犯得上這麼犯渾?那蠱不是我們下的。”
“不是,那唐筠又說那個客卿會蠱的又說皇上被控製的,不是你們下的誰下的?等等,不會吧?皇貴妃對皇上下蠱?!後宮搞巫蠱之術不是要誅九族的嗎?”
慕容難得的點點頭:“總算有點腦子了,蠱是皇貴妃下的,但沒下多久,手段也不是很成熟不然壓根不會給我們送來這個機會。應該是詔書,皇貴妃發現了皇上寫好的即位詔書,知道多年來的平衡已經被打破,所以才兵行險招,要不是席項會點蠱術,這次孤還真是栽了,權謀玩不過玩巫術是吧,不過席項也不靠譜,被貴妃發現了我們就都玩了,所以才讓你拉攏紀先生啊!”
奚姚給這巨大的信息量衝的大腦發昏,一個愣神間幾人已經到了鎮乾宮門口,奚姚這才有點回過神來。
站在門口的隻有一個看上去有點清秀書生模樣的男人,和一個妖豔的不可方物的女人,那女人長著一副天然的勾人長相,一身金黃色繡著鳳凰的雲煙衫,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雲髻峨峨,戴著五鳳朝陽掛珠。
一雙勾人的狐狸眼斜斜的橫過來,媚的入骨:“喲,本宮說怎的今日這皇上的門前拴了條看門狗原來是皇太子殿下家裡的啊,太子殿下,不是本宮多話,狗沒訓好還是彆牽到外麵來了。”
席項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朝慕容比口型,太子殿下,我真儘力了。慕容挑了下眉,勾起一個笑來:“貴妃娘娘依舊如此美豔,是孤疏忽了,沒有管教好下人,請娘娘見諒,隻是娘娘,今日怎麼得了空來這鎮乾宮啊?”
皇貴妃冷哼一聲:“跟你娘一個德行,嘴皮子倒是利索,我到時候看看,這鎮乾宮我還怎麼進不得了!”
慕容的目光冷了下來:“貴妃娘娘是想抗令嗎?還是說,這個後宮已經沒人壓得住你了?”
皇貴妃哈哈大笑:“慕雲長,你真當我不知道我兒子那病是你下的手段嗎?倒是看不出來,你比以前圓滑聰明多了。”
“娘娘謬讚了,孤確實比以前清醒多了,至於三皇弟的病,孤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慕容盯著皇貴妃的眼睛挑釁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