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先生的職業操守 我那心情複雜的憂……(1 / 2)

空山憐有些不明白禪院甚爾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會讓夏目花音這麼在意他。

他忍不住開口問:“禪院甚爾他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還是說姐你看上了他的武力值打算把他招到公司裡麵?”

夏目花音拉著門把的手一頓,然後冷聲道。

“這不是你現在該知道的。”

她總不能和空山憐一個孩子說因為她包|養了他,所以決定幫家養的大狗找回場子吧?

空山憐被夏目花音拒絕回答之後有些傷心。

“姐你最近瞞著我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從包養的情人到禪院甚爾,再到拍賣會丟失的三十五號咒具,這些夏目花音都沒和空山憐說。

他覺得姐姐已經不愛自己了,但是對於她的吩咐,空山憐還是委屈巴巴的去辦了。

等空山憐走了之後,夏目花音才有些神情複雜地關上了門。

她最近是不是真的有點過於在意禪院甚爾了?

腦子裡有些亂的夏目花音拿著醫藥箱,先暫時把情緒都拋在腦後,開始給禪院甚爾處理傷口。

她先是剪掉了甚爾綁著腰腹的布條,然後把布條扔進了垃圾桶裡麵。

然後她用生理鹽水擦洗了一下禪院甚爾腰腹傷口上的臟汙。

“刀傷啊。”

夏目花音一樣就看出來了他腰腹的傷口是刀造成的。

她對這種外傷處理的還算熟悉,很快就給禪院甚爾上藥包紮好了腰腹,然後順便給他把臟兮兮的黑色短袖給扔到了垃圾桶裡。

裸著上半身的禪院甚爾肩寬腰窄的身形展露無疑,但是夏目花音這個時候沒什麼心情欣賞男人的裸|體,又開始給他眉骨上的傷口處理。

眉骨上的傷口不是很大,用紗布和膠帶稍微包紮一下就好。

等夏目花音收拾完這些外傷後就去倒了杯水,扣了一顆消炎藥準備給禪院甚爾喂下去。

但是禪院甚爾的牙關緊閉,花音給他嘴裡塞藥根本吞不下去。

“……”

夏目花音看了一會兒甚爾的臉,腦海中把他下巴卸掉的想法留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對一個病號稍微好點。

於是她自己吞下了膠囊形狀的消炎藥,含了水,對準禪院甚爾的嘴唇俯下身。

她的舌尖很快就撬開了男人的齒關,然後把膠囊連著水一起渡了過去。

沒來得及吞下的水從甚爾的唇邊滲出來,最後還要夏目花音給他擦掉。

“我懷疑你是在占我便宜。”

夏目花音用食指抵著禪院甚爾的額頭低聲說。

嘴對嘴喂藥就能把齒關打開,用手喂就不行,夏目花音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但是奈何她沒證據。

因為犯罪嫌疑人現在還在昏迷中,扇巴掌都扇不醒,夏目花音套不出任何話。

她收拾好桌麵上的藥物,然後去廚房給自己做吃的。

夏目花音在出來前想的是禪院甚爾肯定已經在公寓做好的晚飯等著她回來吃,所以自己在五條家就沒吃兩口晚飯。但是她沒想到自己到了公寓不僅沒有享受小情人做的晚飯,還要被迫給受傷的小情人包紮傷口收拾爛攤子。

現在時間距離晚飯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好長,花音早就已經饑腸轆轆,隻能選擇自己去做飯吃。

她打開廚房的冰箱,食材不是很多,各種冰的飲料倒是不少。

夏目花音自己拿了罐啤酒,打開拉環喝了一口,然後拿了點還算新鮮的肉菜出來煮粥。

煮粥不要很費心的看,夏目花音就開著火讓粥慢慢的熬,然後來到了客廳打開電視機看電視。

禪院甚爾非常大隻,所以占據了沙發很大一片,夏目花音不好坐在沙發上,就直接在地毯上盤腿坐下,順便她還看了兩下禪院甚爾的情況。

有呼吸,體溫正常。

夏目花音非常滿意的點頭,“沒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