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嗎?是彆的男人的信 我那迷茫中透……(1 / 2)

親眼所見尊貴的六眼繼子因為過於敏銳而炸毛,夏目花音惡劣地在心底笑了一下,順便評判起了他剛才模樣像極了炸毛的小貓咪。

還是那種擁有藍色澄澈的眼珠,毛色雪白的絕美小貓。

感受到一瞬間“惡意”的五條悟茫然了幾秒之後,就陡然轉過頭看向了夏目花音。

“……”

穿著粉色和服的女人溫柔地笑著,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化,依舊是那樣溫婉可親。

五條悟·貓貓:……

沒有找到罪魁禍首的他撇過了頭。

而見他撇過頭的夏目花音隱秘的提了下嘴角。

*

和一個五條家尊貴的六眼少爺定下了束縛的結果是什麼?那就是夏目花音“未來主母”的傳言身份坐實地更加穩固了。

至少在大部分的眼中,她的尊貴程度要提上一提。

“花音小姐,這是吉津家送來的禮物,說是代表您的父親的想念,並且問您什麼時候回去看望家族。”侍女把一個漂亮的絲絨盒子呈上來,低眉說道。

夏目花音正在練字,聞言她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了那個絲絨盒子。

“打開看看。”她說。

侍女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條非常漂亮的項鏈,項鏈上麵還放著一張紙條,上麵書寫著一句話。

我的女兒,生日快樂。

夏目花音嘴角彎起了笑容,對侍女說:“把禮物放在這裡吧,我知道了,下次有空的時候一定回去看父親。你先下去吧。”

侍女把禮物放在了桌麵上,然後下去了。

而等障子門關上,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和一瞬間的陰影後。

“嗬。”

夏目花音嘴角的笑容逐漸拉大,變得嘲諷而不屑。

她抬手拿起了那串項鏈,在手指間把玩,然後兩根手指捏起那張寫有生日祝福的卡片,像是捏起了什麼臟東西,嫌棄地隻用指甲觸碰卡片。

“想我?”她淺粉的嘴唇在陰影下變得有些刻薄。

“我看你想的是權力、地位吧。”

夏目花音精準地將卡片扔到了垃圾桶裡麵,眼不見心不煩。

她親愛的父親,不、應該說是繼父,怎麼可能會對自己有那種親人之間的感情?她隻不過是他換取更好生活和資源的一部分籌碼,而夏目花音也隻把他當做是腳邊暫時不得不忍耐存在的惡臭垃圾。

“要不是……”女人低喃出聲,還未說完,門口就突然傳出來了聲音。

侍女突然喊出聲:“悟少爺,還沒通傳小姐呢!”

五條悟不耐煩地聲音傳了出來,“不用,彆攔著我。”

男孩大力一推,就把障子門給推開,然後熱烈地陽光灑在了他銀白冰冷的發絲上,照亮了他精致帶著些冷漠地麵容。

“我聽說是你的生日。”

他大步走了進來,然後無意間瞥見了垃圾桶裡的一張卡片,沒有在意,把自己準備的禮物放在了桌麵上。

順便也把原本空著地絲絨禮盒擠到了角落。

五條悟略有些嫌棄的看向夏目花音手裡的項鏈,“好醜,還是我的好看。”

說著他就打開了自己送來的禮物,是一把鑲嵌著細碎寶石的匕首。

“咒具?”

夏目花音沒有在意他口中的難看禮物,也不是很在意地把手中繼父送來的項鏈放在了一邊,拿起了五條悟送的匕首問。

五條悟點頭,“嗯!上麵的鑽石我找人鑲進去的。”

最近在看巨龍和公主故事的五條悟下意識覺得女性都是喜愛鑽石珠寶的。

夏目花音嘴角原本誇張地笑容弧度從他進門的一刻就緩和到了無表情的程度,現在聽說他找人刻意給原本是咒具的匕首鑲嵌了寶石,嘴角的弧度又上鉤了一點。

“謝謝。”

她溫和柔軟地嗓音如此說道。

不過她把玩著匕首,在房間內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輕聲笑著又說了一句話。

“不過你錯了,我的生日不在今天,是在明天。”

她的“好父親”,就連她的生日都能記錯。

五條悟抬眼看她,“哦。”

他像是在說:早一天送禮物和晚一天送禮物有什麼區彆嗎?

男孩的表情還是習慣性地僵硬成冷漠的樣子,但是眼神已經靈動了很多,在夏目花音麵前的話也多了起來。

夏目花音當然看透了他眼裡的意思,對明明出生在滿是規矩的古老家族卻不守規矩地他沒什麼意見,也不感到稀奇。畢竟就連她自己,也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嗎?有什麼資格去說彆人?

“你下次出去能帶上我嗎?”

五條悟會在話語裡麵服軟是夏目花音稍微有些驚訝的。

她看著男孩微微睜大了眼睛,以及不是很明顯,但是被她敏銳察覺到因為緊張而有些抿起來的嘴唇,看出了他內心的忐忑。

夏目花音算了下自己下一次能有時間帶孩子的時候。

“可以。”她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