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花音聽見去的是男公關俱樂部,尤其還是那家男公關俱樂部的時候,麵色稍微有些變化了。
男公關俱樂部就算了,隻要是這家男公關俱樂部還剛好就是她遇見甚爾那一家,就稍微有些尷尬了。
她的臉上明顯的有些僵住,然後把擴音器關掉,手機放在耳邊。
前田友香見她不回應,有些奇怪。
“怎麼了?花音?花音?”
夏目花音語氣莫名有些飄忽,“咳、友香,不如我們換一家?我知道有一家也比較不錯的男……”
她話還沒說完,那邊的前田友香就匆匆地說道。
“抱歉花音,我這邊剛好出了點事故,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啊。”
嘟嘟地兩下,夏目花音的電話掛斷了。
她淺橘紅色地眼睛裡帶著些尷尬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最後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算了,就去陪陪她,很快就回來。”
夏目花音打開盥洗室的門走了出去,然後剛好看見了拎著外賣走進來的禪院甚爾。
男人一隻手拎著黑色的保溫外賣袋,輕鬆地提了提,然後對著對麵的夏目花音挑了下眉毛。
“吃飯了。”
夏目花音走到禪院甚爾的身邊,心裡莫名地些許地小心虛,這大概就是背著家裡的狗出去給外麵的流浪狗喂食的那種心虛吧。
“這是藥。”
在夏目花音憑借著自己良好的騙子素養維持著完美地麵部表情的時候,禪院甚爾突然從茶幾上推過一盒藥。
男人一邊打開外麵的盒子,一邊看著夏目花音微微泛著紅的鼻子說。
“不是感冒了嗎?吃點藥就好了。”
因為體質原因從來沒有感冒過的禪院甚爾麵容淡淡的為她拆開了外賣一次性的筷子。
而夏目花音嗯了聲,然後就拿起了筷子吃飯。她吃著吃著就聽見禪院甚爾再次說。
“晚上我會晚點回來,稍微有點事情。”
夏目花音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很好,我也有點事情。
“嗯。”她繼續輕聲應下點了頭。
而禪院甚爾看著她纖細的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微扯起一個笑容,帶著痞氣。
“夜宵要吃嗎?我可以給你帶回來。”
夏目花音輕咳了兩聲,抬起頭看他,“不用了。”
“我晚上等你回來。”
她唇邊揚起了一個笑容,倒映在了甚爾眸色略深的眼中。
晚上,歌舞伎町。
夏目花音按時來到了地點。
她晚上換上黑色的裙子,麵色稍微有些冷淡,但是昳麗的外表還是很快就吸引到了眾多人的注意。
她抬手還沒對男公關店的保鏢出示證明,就已經被對方帶著笑臉迎了進去。
店長笑吟吟地走上前和夏目花音說話。
她淡淡的應著,因為店內彌漫的煙味,酒味和香水氣息而抬手遮住了鼻子。
“花音!”前田友香笑著在沙發少朝著她招手,身側是各色俊美地男公關。
夏目花音也終於笑著走上前,在晃人視線的霓虹燈中端起了酒杯。
在燈紅酒綠的歌舞伎町外,小巷子中傳來幾掙刀劍相碰的錚鳴聲,伴隨著男人的粗喘。
下一秒,一片血花閃過。
“喵——!”貓咪害怕尖銳地聲音響起。
“吵死了。”
拿著刀的男人扯了扯帶疤的嘴角不耐煩地說道。
然後他看向了邊上曖昧氣氛和人流湧動的歌舞伎町,看見了從以前工作過的男公關店走出來的麵容酡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