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之戰 “真晝,好久不見。”/我這……(1 / 2)

“我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要把我身後這個人帶出去。彆逼我跟你們拚命。”

“果然你沒有被抓到,唉。”維·凱碧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這是你什麼人,我就不問了。你有你的信念,我們行會也有我們行會的堅持。你隻需要記住,如果你下午還要去救那個拾穗人,後果自負。”

伊維特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快走快走。出去再說。”

“你又是什麼人?”沒想到自己也被這刺蝟頭殺器盯上了,那露出的藍眼睛冰得跟要凍死人一般。“他怎麼不說話?”

問歸問說歸說,這個人甚至都不看他哥哥一眼。凶狠,叛逆,衝人。伊維特心中再難壓抑,一股火起:

1 “我跟你哥是一起過來的!糾結什麼,快出去啊!”

2 “發生了很多事,出去再說!”

[1]

真晝:

1 既然是這樣,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至少先出去擺脫這個行會。

[1]

“走。”

真晝跑得很快,頭也不回。一個人在前,二十步的距離。

聽不太清楚我們這邊說什麼,但如過了拐角,也能用餘光見我們有沒有跟上。伊維特望著他起起伏伏的奔跑著的背影,歎了口氣。聽不太見,除非喊話。他是期望著我們能喊話,好讓他回頭嗎?

而煌夜的狀況相對沒有那麼令人擔憂。煌夜跟自己並排而行,真晝的速度。伊維特看著煌夜,他現在的臉跟他弟弟一般冰冷。想起研究室裡看見弟弟時他激動的神情,和以太流的這一陣折騰,伊維特不禁再心寒了幾分。

一直到了上層空無一人的瞭望鏡平台。

真晝在海鷗銅雕麵前停下腳步,麵朝著大海。

煌夜與伊維特隨後趕到。

先說話的是:

1 真晝

2 伊維特

3 煌夜

[3]

“真晝。”煌夜叫了他弟弟的名字。

真晝的反應:

1 (就事論事)“你怎麼來了?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你怎麼去了雙劍師行會?”

2 (情緒-責任)“家主大人啊,找我何事?本以為在下已經是個自由浪人,這輩子都不用與你打照麵了。”

3 (情緒-情傷)“真是殘忍啊,自己揮下的刀,現在反悔,又有何用?我還以為你是個不需要親人的冷血動物。”

4 (情緒-其他)“哥哥啊,你以為叫那個名字就能回到從前嗎?叫我一聲就能嗎?”

5 (拔刀)拔出了刀,想要架在煌夜的脖子上。

6 (瞪)瞪著煌夜,不說話。

[6]

或許一切的言語再也不起作用。

麵前的人是這樣熟悉,縱然神色是那樣冰冷。真晝咬得嘴唇很痛,牙齒打著戰。此刻勾不起他任何的回憶。

“你想問什麼,我來替他回答。”伊維特上前一步。他皺著眉頭,語氣裡難掩怒意。

真晝頭也不抬。“你是什麼人?”

伊維特高聲道:“我要是你哥哥,早知道費儘千辛萬苦找回來的親人,對我是這個態度,我寧願沒有找到過你!”

真晝:

1 看向煌夜。

2 繼續跟伊維特對話。

3 煌夜不對勁。這不像一般的他。

[2]

過一下真晝目前對伊維特的好感:[30]/100

“我要是你哥哥,早知道費儘千辛萬苦找回來的親人,對我是這個態度,我寧願沒有找到過你!”

1 冷笑:“你知道真相嗎?”

2 針對:“我與他的關係,用不著你插嘴。”

3 情緒:“他出現在這裡,在泉之國,在天邊都好,都與我無關。”

4 (敵對)上前拽住了伊維特的衣領。

[4]

真晝一個箭步上前,拽住了伊維特的衣領:“他到底怎麼了?”

伊維特冷冷一笑:

(因為使用了激化矛盾的溝通方式,再加上已有的認知,所以選項會變得激進)

1 (激怒)“你看看自己,都不敢直接問你哥哥,他到底怎麼了?還是說,你哥哥不回應你,你就把氣撒到旁人身上?”

2 (反問)“越洋過海是為了什麼?背負一家的責任是為了什麼?你哥哥為你扛下太多了,你卻還不知足,跑到這麼遠的地方。”

3 (攤牌)“你們這些當弟弟的就不能對當哥的態度好點?我也在找我弟弟,你跟他真是一個樣,煩人。”

4 (坦白)“你哥哥為了找你,穿過了以太流,現在是失聰的狀態。”

5 (反諷)“對,你哥哥失憶了,除了你的名字,他什麼也記不得了。”

[5]

“對,你哥哥失憶了,除了你的名字,他什麼也不記得了。”伊維特隻覺怒火衝天,自己的天靈蓋快要炸裂了,衣領處的拉力都可以忽略不計,自己現在隻希望煌夜下輩子不要攤上這樣一個不講理還愛鬨事的弟弟。

真晝:

1 怎麼會……

2 沉默。

3 發生了什麼?

4 我可沒聽說過失憶的說法,我!不!信!

[4]

“失憶”這兩個字砸在真晝的腦袋上,砸出了火花。他恍惚了一瞬,放開了伊維特的衣領,退後幾步,站定。

要對誰開火/向誰確認:

1 伊維特

2 煌夜

[2]

真晝:

1 上前問道:“煌夜?”

2 +“哥哥?”

3 +“你還好嗎?”

4 +扶住了他的肩膀。

5 +輕輕搖動。

[4]

煌夜失憶了。煌夜到底有沒有失憶呢?扶著哥哥的肩膀,望著那對平靜又絲毫沒有波瀾的眼瞳,真晝隻覺迷茫。“煌夜?哥哥?你還好嗎?”

可是他實在是太不一樣了。這副模樣……他思索著。

是泉之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是他也恨我嗎?以及,最重要的,如果煌夜真的失憶了,那我還恨他嗎?這個沒來頭的假設針紮一般刺痛了真晝的神經,讓他分外頭疼。

該死的,一個月沒見麵,真好啊。

可一旦見了麵,一切就都重來了。

煌夜的回應:

(因為性格大變,所以就事論事的比例增加)

1-5 攔住:“彆誤會,伊維特幫了很多忙,是朋友。”

6 +“我現在暫時聽不見。”

7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