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飯菜不斷的減少,沉默的氛圍又在兩人之間縈繞。
江霰吃著飯,不禁想著白沙做的飯的味道倒真的可以跟阿姨相比,也許讓對方留下來做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對方還會在自己這待一段時間。
不錯。
省錢。
想是這麼想,江霰卻沒提出來,雖然當初是自己提出讓白沙來當保姆,但那隻是說說而已,自己實際上並沒有這個打算。
能將對方帶回來已經是意料之外的事,牽扯太多不是好事。
“有什麼想說的嗎?”
從剛才江霰就發現對方頻頻投過來的視線,一直等著對方開口,但等了半天,對方還是一副想說不敢說的樣子。
“我,”白沙放下碗筷,試探的問道,“先生,我可以出去找工作嗎?”
“當然,保姆的工作我也會完成的,隻是空閒的時間我還是想出去再找個工作。”
“可以嗎?”
白沙期待的看著江霰,他現在吃對方的,住對方的,用對方的。說是給對方當保姆,留給自己的工作幾乎沒有,至少,出去找份工作還能賺點錢,能還對方一點是一點。
江霰不太理解,自己並沒有限製白沙什麼,對方想做什麼完全不需要征求自己的意見,但對方卻問了,神情還那麼認真。
“我要是不同意呢?”
白沙臉上浮現些許失落,他欠江霰的太多,能償還的幾乎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話,至少,也能讓對方開心一點?
“那就算了吧……”
這麼聽話?
江霰眼眸泛著興味:“你能做到?”
白沙認真的點點頭:“能。”
“不,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