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主任看過CT後得到的一致診斷就是,我的腦子沒有任何問題,就是皮外傷,一會消消毒擦點藥就行。
看吧,我就說我沒事嘛。
景崇這會似乎才放下心來,陪著我一起去上藥。
不碰不覺得,小護士剛用碘伏給我消毒時,我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太特麼疼了。
因為疼我下意識的攥住了什麼,並且攥的很用力,似乎這樣才沒有那麼害怕。
等上好了藥膏做了包紮,我才反應過來,我剛才抓著的是景崇的手。
他的手掌很寬,但是手指很細,掌心很軟很乾淨,因為我握得太用力,他的手都被我攥紅了。
“對···對不起”,我尷尬的趕緊鬆開了他的手,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又拍了拍我的頭,溫柔說道,“沒關係,你的傷口現在還疼嗎?”
我趕緊搖了搖頭,“不···不疼了。”
“那就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車子離開市區,是往我家那個方位在開,景崇把高家齊給我的那塊鬼魄石交給了我。
我又一次細細打量那塊小小的寶石,疑問道,“景先生,你既然認識鬼魄石,那你知道它的用法嗎?”
“這塊鬼魄石很精純,雖然力量不太強,可是還有點效用,你服下它可以增加靈力修為。”
這麼好的嗎?
我現在就是缺靈力,徒有能見鬼的能力,卻沒有捉鬼的本事,如果我有靈力了,是不是就可以跟那些鬼怪乾一架了。
我有些興奮,不過一想還是有些納悶,“這東西這麼硬,我怎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