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飛感覺頭很痛,他醒來看著傍邊睡著的文倩,潮紅的臉上還有絲絲的淚痕。試著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隻能回憶起一些零星的片斷。他感覺頭好痛。
杜飛想不起他們具體的幾點結束的那場酒會。他和林雷站在學校對麵的馬路上。述說著什麼。
林雷拍著杜飛的肩膀結巴的說;“有些事情該做的時候就要做,不……不要讓自己後悔。”
“什麼叫該做的就要做?”杜飛沒有明白林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在褲兜了摸索著掏出已經扁了的煙盒,從裡麵拿出一根煙,點著。看著林雷不好意思的笑著;“嘿嘿……沒了。”把煙盒揉成一團仍掉。
林雷白了他一眼。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在褲兜裡摸索,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把手插在褲兜裡看著杜飛說;“倩姐……是個好女孩,你要把握住機會。”林雷停頓了一下,思索著,好像有什麼話難以啟齒。“杜飛我把你當兄弟,才和你說,有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杜飛看著他,沒有說什麼,低著頭抽著煙。焰火一暗一滅。杜飛轉身看著身後的文倩。在杜飛眼中她是那樣的耀眼。文倩看到杜飛看著她。對著杜飛莞爾一笑。那種笑容曾讓杜飛多少次從夢中醒來。
“這樣行嗎?”杜飛不確定的問到。文倩是個保守的女孩,和他在一起一年多,最過分的就是讓杜飛吻過,即使有時候不得不去住旅館,杜飛也隻是抱著她入睡,不敢越雷池一步。
“沒……沒有什麼不行的,女人,我告訴你,女人破了那層,對……對你小子會更死心。”林雷搖晃著說到,“不行我的蹲下和你說,媽的想出來。”說著林雷蹲在了路邊,強忍著自己噴出的欲望。
杜飛看著蹲下的林雷,他感覺頭很暈。胃裡進去的啤酒造反似的在裡麵橫衝直撞。杜飛吸著煙,眼神不停的閃爍著。文倩看著杜飛和林雷不在說話走了過來。
“林雷。怎麼了,沒有什麼事情吧?”文倩看著杜飛問道。
“沒事,他會有什麼事,剛還給我出餿注意來。”杜飛笑著說。
“什麼注意?”文倩看著杜飛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杜飛不小心說漏嘴了,補救著說。
“哼!不用說你們也想不到什麼好注意,是不是關於我的,要不你們說話林雷為什麼不讓我過來。”文倩假裝生氣的看著杜飛。
杜飛看著文倩生氣的樣子,慌了。“沒……沒說你什麼?不,說了但不是壞話。”
“那是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文倩不死心的問道。
杜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時顧北和子軒也走著貓步過來。一起看著杜飛,想知道他的答案。杜飛慌了,他看著林雷,林雷還在控製他想噴的欲望。
杜飛看著文倩、顧北和子軒。在思索怎樣回答這個難堪的問題。杜飛抬起頭好像抓住了什麼靈感。看著文倩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就是想借你一樣東西。”。
“借什麼?”文倩奇怪的問,借東西為什麼和要避開她說。
“哈哈……。”林雷笑著站了起來。看著杜飛笑的麵紅兒赤。指著杜飛笑著說;“你丫的太有才了。”然後把手放在嘴上強忍著不讓自己噴出。
顧北不知所雲的看了子軒一眼,子軒搖了搖了頭。“借什麼讓你笑成那樣。”顧北舌頭僵硬的問道。
“管你什麼事。大人說話小屁孩不要插嘴。”林雷沒好氣的回了顧北一句。
“你……我……。”顧北氣的臉色發紫。“懶得和你這條瘋狗說話。”顧北扯著子軒走到馬路對麵。林雷看著顧北離開,沒有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