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麵騎馬的江煜澄完全都沒有想起自己身邊還跟著三個人,自顧自的在馬上笑。完全不知道自己後麵的三個人臉上是怎樣的驚訝神情。
封溪看看江煜澄又看看柏君然說‘‘我剛剛沒看錯吧,王爺他居然笑了還笑的那麼開心平時他不是總說自己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最討厭彆人提起他,就隻說他的臉嘛,怎麼這次笑得就像一朵花一樣。’’
就連柏君然這個平時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都把自己的驚訝表現出來了,看向封溪‘‘不僅如此他好像還忘了我們三個是和他一起來的了,看他完全就沒有想起我們來。’’
‘‘畢竟這是王爺的救命恩人嘛,找了這麼久這次這麼有緣分的遇見了王爺高興一點不是正常的嗎。’’
兩人並不想理歐陽淩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不僅僅隻是對待救命恩人的反應,尤其是對於江煜澄來說這樣的反應絕對不正常。
江煜澄以前也不是沒有被美人救過,不也是該給錢的給錢堅絕不欠一份人情,重來沒有見過江煜澄有對那個有過這麼殷勤的樣子。
三人看著江煜澄騎著馬走了完全沒有一點停頓,回頭看也都是看的馬車一絲餘光都沒有給三人的意思,就算三人在怎麼被無視還是得認命的騎馬跟在江煜澄身邊。等三人跟過來之後還能看見江煜澄自己一個人還在傻笑。
三人跟過來之後江煜澄才想起來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馬場,見三人跟了過來不由得皺眉問‘‘你們三個跟過來乾嘛去走其他的路彆跟著我,沒看見我正準備好好感謝一下這位姑娘,你們有沒有一點眼裡見。’’
三人看著麵前連岔路都沒有一條的路,就連一向天真看不懂形式的歐陽淩這次也跟著沉默了。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的江煜澄挽尊的開口了。
‘‘我是說你們現在就自己先走吧,我今天要感謝這位小姐。’’
聽見江煜澄這麼明顯的在趕人走三人也不好舊留,於是就駕馬走了。等三人走遠之後江煜澄走在黎今月的車廂旁說‘‘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喃,真實失禮。’’
聽見馬車外麵的江煜澄問自己的名字,黎今月掀開窗簾淺笑看著江煜澄問‘‘那你喃問女孩子名字之前,是不是得要先報上名來,要講清楚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看著黎今月看著自己臉上還帶著笑,江煜澄像是實現排練過一樣一股腦的就說出來了‘‘我姓江名煜澄,家住京城長平大街辰王府,年二十有一,不知道姑娘你喃。’’
馬車裡的喜樂喜晴在聽到江煜澄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震驚了,沒有想到自家小姐隨手一救的人就是個王爺。辰王的名號在幾人在回來不久時就聽說過了,辰王是先帝幼子生母早逝先帝駕崩時他也不過兩歲。之後的時間都住在皇宮裡,是在當今聖上皇後和常年住在宮裡的大長公主身邊長大的。
從小到大可謂是受儘寵愛看封號用的辰字也看出來,據說辰王被寵的無法無天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雖然文武雙全但也是個紈絝子弟。
知道外麵的人是大名鼎鼎的辰王之後喜樂小聲的在黎今月耳邊說到‘‘小姐’’就被黎今月製止了,喜樂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喜晴拉住了‘‘喜樂,小姐的事小姐知道該怎麼做的,彆多嘴。’’
黎今月也沒有想到自己救了一個王爺,自己也沒有救了人之後還查一下彆人身份的興趣,隻是後悔當時在救人時沒有帶上麵具,雖說當時圍攻江煜澄的人都被自己收拾乾淨了,但在動手時讓江煜澄看見了自己的臉。
江煜澄和自己在一起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而且江煜澄的身份在哪裡,自己也不好對他動手。畢竟一個王爺突然被殺了,也是一件不小的事。現在隻能讓江煜澄幫自己隱瞞一下自己會武這件事了。
黎今月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因為美色出了一次手,就給自己留下來一個大麻煩。不過看現在江煜澄對自己的這個樣子是願意為自己保守秘密的吧。
‘‘原來你是辰王江澄煜,你聽好了我叫黎今月,家住長平大街黎府年芳十八。’’
江煜澄原以為黎今月武功高定是哪個武林世家的千金小姐,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是丞相家那個號稱體弱多病的大小姐,沒想到這位小姐不僅在外麵治好了病還學的一手好醫術的同時武功也絲毫不差。
見江煜澄半天沒說話黎今月問‘‘怎麼了,不敢相信我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嘛。’’
聽黎今月這麼說江煜澄趕緊搖頭說‘‘不是,隻是一時間比較震驚而已,以往聽聞丞相家的千金身體不好在外治病,沒想到今日一見才知道以前那些都是謠傳罷了。’’
‘‘以前那些不是謠傳,以前的我確實是身體不好一直在外治病,都是最近身體痊愈之後才會來京城的罷了。’’
‘‘哦,是痊愈了呀,那就好痊愈了就好。’’
最後一直到馬車停在全福樓門口之前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兩人之前就一直著樣詭異的安靜著,一直到車夫的一句‘‘大小姐,全福樓到了’’才打破尷尬。
下馬車時黎今月把馬車上的幕笠帶上了,畢竟現在回來京城難免不會遇見認識自己的人,為了以後少點麻煩還是把幕笠帶著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