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母親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晨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裡有再多的不甘還是都得忍著。
‘‘母親,我知道錯了。’’
‘知錯了就好,但做錯了事就要受罰,以前是我和你爹太過寵愛著你了才讓你變成了現在這無法無天的樣子說話做事不過腦袋的性子,幸好現在還有時間改正。’
看著這個還不算無可救藥的女兒王夫人還是狠下心關了王晨兒的禁閉,讓她回自己的院子裡禁足一個月,在禁足期間每日去祠堂了罰跪半個時辰反省自身。
王夫人身邊自小跟著她的丫鬟看著自己從小照顧著長大的小姐,問到‘夫人,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些,小姐從小沒吃過苦,每日跪半個時辰怕是膝蓋受不了。’
‘受不了也要受著,我以前太過忽略晨兒了,都不知道晨兒居然長成了這幅性子,就是吃的苦太少了,沒長腦子說話做事不知輕重希望現在還有機會能糾正過來。’
黎府裡等來參加宴會的人都走了,黎丞相就叫人把黎今月叫到了大堂問她和江煜澄是怎麼認識的。黎丞相和黎夫人坐在主位上,黎丞相看著坐在自己下手漂亮明豔至極的女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黎今月停了一會才聽見黎丞相開口。
‘月兒你是什麼時候救了辰王的,今天辰王找到你都說了些什麼,你都給為父說一下。’
‘我是在同州出遊時的路上遇見受傷的辰王的我就隻是給他治了一下傷之後就走了,一共就隻見過辰王一麵,而辰王今日來不過是叫我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就去辰王府找他幫忙罷了,其餘的倒也沒什麼了。’
黎丞相總覺得自己的女兒有事瞞著自己,不由得問道‘真的就隻有這些?’
黎今月裝作沉思的樣子,想了一會又說了一遍‘就隻有這些,不過辰王給了我一個玉佩說是有事拿著玉佩找他就行。’
黎今月把玉佩拿出來給遞到了黎丞相旁邊的桌子上,黎丞相看了一下玉佩,就示意黎今月把玉佩收起來。
‘你救了辰王這也算是一件好事,那既然王爺把玉佩給了你當做謝禮,你就好好收好吧。’
黎今月微微點頭,‘嗯,我會好好的收著玉佩的,那父親母親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就先回院子了。’
黎夫人看了一眼沒說話的黎丞相,對著黎今月笑笑說‘月兒你今天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黎今月走後,黎丞相對著黎夫人說‘月兒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感覺我都看不出月兒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好像不隻是她表現出來的這樣。’
黎夫人把自己的手伸過去握住黎丞相的手說‘夫君,月兒都已經和我們好多年沒有見過了,都已經長大及笄到了嫁人的年齡了有改變那不是肯定的嘛。太久沒見麵了她和我們肯定生疏了,在我們麵前表現出來的一麵肯定和以前不一樣,夫君你呀就是想太多了。’
黎丞相搖了搖頭對著黎夫人歎了口氣‘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回了院子的黎今月回想著黎丞相今天給自己的感覺,就知道黎丞相在浸淫官場這麼多年身居高位看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這麼快就察覺出了自己身上和以前表現的不一樣的地方。隻是黎今月很久沒有和他們見過麵了,就連書信的交流也隻有關心對方的身體,黎丞相也拿不準自己這個女兒表現出來的是不是真實的她。
現在黎今月回丞相府了但父女見麵相處的時間也算不上多,就算黎今月一直在黎家夫婦麵前偽裝自己,可難免也有疏忽的時候也會露出自己與旁人不一樣的氣勢。
黎今月早在回來前就把自己在同州時的經曆做了安排,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去調查自己在同州時發生過什麼事。而且以看雨樓在同州的根基有人想要查黎今月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看雨樓的眼線。
而且為了避免有人在黎今月回京之後被人詳細的調查黎今月在同州的事,邱於當年就找了一個人在同州城中扮演黎今月生活,而且黎今月本人也在這裡出現過,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問題。
一想到看雨樓黎今月就想起了自己師父已近很久沒有跟自己聯係了,也不知道自己師父最近怎麼樣,上一次通信師父還說要閉關衝擊最後一重化玉神功也不知道他成功了沒有。玄一也沒有說給自己來一封信,告訴一下自己師父的近況也好讓自己不那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