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鷲很護短! 孽緣!看本尊我不把它斬……(1 / 2)

“孽緣!”寒子儒重重的合上了手裡的這本書,這本《天機誌》講的是自己徒兒的一生。

何其荒謬!

寒子儒手在微微發抖,被氣的。

寒肅的一生,非常坎坷,前半輩子道是衣食無憂,加上他天資聰慧,修煉起來並不困難,從而沒有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反道是後半生,被自己收下的小弟子,給……想到書中描寫的細節,向來溫柔慈悲的寒子儒難得的發了火,看完《天機誌》他感覺自己都快把清戒破掉了!

那小子玩得還挺花!

“師尊?”坐在他身前下棋的寒肅手指微微一頓,道:“不知此書為何?怎會引起師尊如此雅興?”

他收了收難看表情,差點忘了,自己的徒兒還在麵前。

“無妨,汙穢之物!不堪入目。”隨後當著寒肅的麵將它扔進了火盆。

“師尊心緒不寧,可是修煉出了岔子,可否讓徒兒探查一二?”寒肅將棋子放回了棋籠裡,麵上滿是憂心。

得了寒肅的提醒,寒子儒才重新找回了儀態,端莊溫合,如清泉一般:“不必,許是本尊這兩日太過著急了些,出了亂子,尚且可控,你無需憂心。”

“是。”寒肅微微點頭,瞧著麵前這人,鬆白若雪,青絲垂地,白發束高冠,身著淡紫色輕衣,發飾也是精心打理,高冠束的一絲不苟,紫色發帶披肩,高冠上垂下七顆玉珠,如帝王發冠一般虛掩住了他的雙眼,平白添了一份神秘感。

縱使自小便是瞧著這盛世容顏長大的,可依舊看不厭倦。

“本尊聽聞你此次下山,帶回一徒?”

“是。”寒肅乖乖回應:“可是有何不妥?”

“我為你尋了一樣至寶,你便是可以登入大乘境,到底如此,亦是看你如何造化,不過,過幾日你便要閉關,恐怕帶不來那孩子。”寒子儒輕聲道。

“的確不易看管那孩子,是否要交給二師弟……”寒肅話隻說了一半。

“本尊親自帶他。”他可彆把我另外一個徒兒給霍霍了,據他所知,他猖狂小兒的境界蒞臨仙帝之位,天上地下,也就隻有自己可以和他一戰吧。

寒子儒發話,寒肅不敢說些什麼,隻得應下,明日將孩子送到寒子儒身邊。

次日,寒肅帶著那孩子來了。

小人兒名叫梁析,牽著寒肅的手,小心翼翼站在他的身後,寒肅蹲了下來,視線與梁析齊平道:“叫師祖,日後師尊不在,你要聽師祖的話。”

“好。”小人點了點頭。

寒子儒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小孩子,此時,這位曾經威風凜凜的天皇還沒有開神智,竟真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了。

不若在他還沒有真正恢複記憶之前,將他教化,這樣我修者便是又多了一員大將。

寒子儒盤算著事情的可能性。

“師尊?”寒肅正在輕聲喚他。

回過了神來,寒子儒擺了擺手:“你說,我聽著。”

“幺兒平日裡倒還算乖巧聽話,我這一閉關怕是要個三四十年了,還請師尊多加照顧,徒兒知道師尊喜愛四處遊曆,如果您當真要出去,還望您將幺兒交給二師弟即可。”

“本尊如若出去遊曆,必然是會帶上他的,你隻管靜心修煉便好,餘下的就不用勞心了。”寒子儒道,前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去了哪裡,總之,自己回來之後就隻剩寒肅的一具屍骨了,天機書上是這麼寫的。

自己悲痛欲絕,與梁析決一死戰,可惜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居然兵敗一招,潰不成軍,被他打下了山崖。

寒子儒揉了揉擰緊的眉頭又道:“你便趁早閉關吧,過幾日本尊便要帶他出去了,屆時恐怕沒有個三年五載也回不來,你要好好練習我給你的那本心法,不要再受人製約。”

“是,師尊。”寒肅微微拱手,起身離去。

“啊?嗚嗚。”小孩子驚慌地爬了起來,想和寒肅一起走,可惜應該是剛剛學會走路,跑不了多遠就摔倒了下來。

“過來。”寒子儒向小孩子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小孩站在那裡不動,不肯前進一步,小拳頭握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