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蘭給上官清發了信息,“都安排妥了?一上午項目會,還沒結束,明天可能要出差。”
“你忙吧,我這都辦好了,沒啥事。”
中午上官清和丁茗到食堂去吃飯,丁茗問:“你結婚了嗎?”
“沒呢,你呢?”
“我兒子都兩歲了。那你談了嗎?”
“也沒有呢。”
“那回頭我給你留意,介紹介紹。”
“好啊,優質的資源給我牽個線。”
吃完飯上官清步行回家午睡,心想這住的近就是好,步行十五分鐘上班,中午都可以回家午休,陽光此時明媚,十月份的陽光已經褪去火辣,變得溫和,一掃昨日的陰霾,上官清微微仰起頭眯著眼,“兩歲”,他自言自語著,突然回憶起17年底自己在上海看的一個插畫展,法國著名插畫師Rébecca Dautremer的,那天自己上午剛剛見完客戶往回走,路過看見有插畫展,那張海報上那雙一絲憂鬱迷茫又渴望期待的眼睛吸引了他,於是他拐了進去。
大膽張揚的色彩,細膩精致的描繪,天馬行空的構圖,那些似乎就是孩童腦子裡冒出來的童話世界,天真著,肆無忌憚的組合,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上官清一個人站在這些插畫前,站了很久,突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胳膊。
“不好意思。”
他回過神,轉頭,是一個短發的姑娘,衝他微笑點頭致歉。
“哦,沒事。”
“你也喜歡Rébecca Dautremer嗎?”
“半小時前我還不知道她,現在認識了。”
“那你會喜歡上的,我是她的粉絲很久了。那種懷舊的浪漫,漂浮的思緒,總會讓人看著畫想起那些可能被遺忘在角落的事情。”
“你喜歡繪本?”
“我是美術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