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把吳衷放在招待所的一間房裡的床上,給吳衷蓋好被子,洗了個澡就下去準備吃飯了。
他們一行人風塵仆仆,全都先洗了個澡。
等天真下去時,三叔他們就已經點好了一大桌子飯菜,幾人杯裡的酒都喝了好幾杯了。
“小三爺,快來。”大潘招呼道天真。
天真點點頭,走到小哥旁,坐了下去。
酒過三巡,天真叫來老板娘,讓她再炒個豬肝和青菜,準備端上去給吳衷吃。
老板娘吩咐小工後,三叔叫住了她,問道,“大妹子,你這裡不錯啊,你看這外麵的水泥地,怎麼,你們這水泥都是一擔子,一擔子,自己背上來的?”
“那哪能啊,自己背得背到什麼時候去。我們早些年就修了路,隻是前年山體塌方,那山裡還塌出來了個鼎,據說是戰國的,不過啊,後來被人拉走了,隻是這路啊,可就沒人修了。村裡說自己修,又沒什麼錢,這路啊,修修停停,這不,到現在都還在修。”
“那水路嘞,你們這不是有渡頭嗎?”三叔接著問道。
“咦,那可好久都沒人走了。這年頭要是還讓你走水路,肯定是謀財害命。而且那水邪的很,人落了水,連屍骨都撈不上來,據說啊,是讓山神爺爺給吞了。”
天真瞟了一眼三叔,那樣子像是在說,看你找的“好人”。
三叔略微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繼續問道站在一旁的老板娘。
從她那裡,眾人知道了這個地方,連著幾年有許許多多的同行來過,而且還知道這裡挖出過一百多個人頭,想必就是老祖宗說的鬼頭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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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暈啊。”咕,咕,咕,肚子好餓,吳衷用右手摸了摸肚子,左手現在已經被綁的動不了了。輕輕的翻身下床,慢慢的走出房間,扶著牆緩緩的往樓下走。
“小衷,你醒啦。”天真看見吳衷下樓,連忙去扶他坐下,好死不死,剛好坐在小哥旁,天真又拿了一個板凳,坐在他另一邊,簡直是不給他活路,被夾在了中間。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吳衷笑著對著他們道,“沒事,沒事,我感覺好多了。”轉頭看向天真道,“哥,我餓了。”
天真寵溺一笑道,“好,哥讓他們上菜。”轉頭道,“老板娘,剛剛我讓炒的菜拿上來吧。”
爆炒豬肝,素炒青菜。吳衷有些想拒絕,他想吃肉啊。
無奈隻能在他哥溫柔的眼神下,吃下了肚。
見他吃的差不多了,天真正準備問他什麼,就見小哥拉起他,往門外走去。
天真愣了一下,正想跟上去,卻被三叔攔了下來,道,“先讓他們解決一下吧,否則要是那小哥有什麼提防,可能對我們不利。”
天真一聽,坐了回來,沒再說什麼。
這時,他們都還不熟,也更不存在什麼信任了。
吳衷乖乖的跟著小哥出去,他知道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還不如早點一一解決,以免以後誤會加深,便一路思索,和小哥一起走到了樹林裡。
“說吧。”小哥清冷的聲音響起。
說說說,說錘子說,你又不問我,我怎麼說?你這樣,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跟我這玩呢?
一陣無語。
這小子,怎麼半天不說話啊,是不是又想打哈哈,瞞混過去。
小哥一想,眼神一冷,又開口道,“你到底是誰?”
吳衷不敢再不說話,他才不是慫小哥,他這可是從心。
“我是你粉。。。”話還沒說完,小哥的黑金已經架在吳衷脖子上了。吳衷連忙道,“我叫吳衷,是天真的弟弟,今年18,高中畢業,現住在我哥的吳山居。”
“還有呢?我要聽其他的。”小哥繼續道。
我去,小哥居然說了這麼長一句話,真是稀奇,隻是吳衷現在可不敢再開玩笑了,道,“真。。沒了!”又見小哥還要說什麼,吳衷連忙道,“我,我說。”
吳衷委屈巴巴的說著事(瞎)實(話),“我之前感冒碰到過一個老頭,他見我咳得厲害,就給我吃了一個藥。誰知道,這藥吃下去,賊啦苦,可過了一會兒真的不咳了,我還覺得挺神奇的,而且從那開始,蚊蟲就再也沒有靠近過我了,那老頭到現在都還時不時會來找我,他還想收我當徒弟呢,隻是我沒有定性,不想學,所以就沒拜師。”
吳衷巴拉巴拉說完,看了看小哥,小哥似乎在想些什麼,收回了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