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去那吧。”三人沒有意見,畢竟吃什麼都行。
四人走進餐廳,想進包廂,卻被告知已經沒有空閒包廂了,四人隻好坐在了大廳裡。開學季,餐廳裡坐滿了人。
四人點了毛血旺,宮保雞丁,水煮牛肉,口水雞,鹽水蝦,醋溜鱖魚,冰糖扒蹄,魚腹藏羊肉,雞蛋抱豆腐,皮蛋豆腐,乾鍋娃娃菜。
大廳裡亂糟糟的,都是新生,終於實現了大學自由,喝起酒來不知節製。
可能是被情緒感染,四人也開始打開話匣子,談天談地談理想,當問及每個人的願望的時候。
鄧一田側頭看向周一文,無奈笑道:“隻要這小子少惹點事我就謝天謝地了,從小到大,不知道替這小子打了多少架,最可氣我媽和阿姨還認為他是乖寶寶,我才是那個惹是生非的人。”想起以往,鄧一田有點義憤填膺。
“怎麼?你有意見?”周一文挑眉斜眼看著他,輕笑道。喝了酒的臉頰潤紅帶醉,那雙漂亮到極致的桃花眼裡隻剩下了慵懶。
鄧一田的喉結不受控製的滾了滾,“我哪敢啊!我要是撂你一個人,我媽還不得生吞了我!”
林初喝的醉醺醺的,傻笑著看著眾人。
不知何時,後麵的桌子跟鄰桌起了衝突,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又喝了不少酒,本來隻是言語衝突,突然有人掄起了酒瓶子,一個掄瓶子,個個掄瓶子。
變故太快,四人還沒反應過來,林初就被背麵扔過來的酒瓶砸傷了腦袋,鄧一田隻來得及護住旁邊的周一文,秦曉也被玻璃碎片劃傷了手臂。
林初“嘶”的一聲,捂住了頭,跪在地上。
“啊~”秦曉痛苦的喊了一聲,捂住手臂,痛的彎下了腰。
鄧一田見狀連忙用外套按住了林初頭上的出血口,“老三,老三,聽得見我說話嗎?保持清醒。”並撥打了急救電話。
周一文也急忙把秦曉扶到彆處。
見此變故,兩桌人也不打了,一下子就醒酒了。
這時,學校的保安也趕到了,打架尋滋生事的被保安帶走問話,林初和另一個被開了瓢的倒黴蛋一起被送進了學校的醫務樓。
林初被送進了手術室縫合傷口,周一文去繳費,鄧一田問護士要了藥處理秦曉手臂上的傷口。
兩人坐在手術室門前的長椅上,鄧一田每擦一下藥,秦曉就痛的叫一聲,鄧一田小心翼翼道:“很疼嗎?那我再輕點。”
鄧一田經常幫周一文處理傷口,很有經驗,按理來說,這樣的力度不應該這也疼才對啊。看著秦曉痛的發白的臉色,鄧一田覺得不太對勁,疑慮的問道:“你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
“沒,沒了。”秦曉忍痛回答。
鄧一田若有所思的幫秦曉上完藥,秦曉看著著個溫柔的大男孩,忍不住紅了臉。
“你的病痛覺神經很敏感?”鄧一田盯著眼前手術室門口的燈,突然開口。
秦曉聞言嚇了一跳,“你能幫我保密嗎?”秦曉小聲乞求道。畢竟先被猜出病症的人,是要先去當小白鼠的。
“當然。”鄧一田保證道。
恰巧,這時周一文繳費回來了,三人一起等手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