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對視看著彼此,笑了出來。
我也想笑,看你們愚鈍的笑。
但是我並沒有,算了,我也很久沒看她和誰這樣了。
都說冰山消融的那一刻,露出的笑顏很是迷人。
如果說我之前不信,現在我可能信了。
雖然看過很多她的笑容,但是沒有現在這樣灑脫,自在的。
她在我麵前的笑容是害羞內斂,拘俗的。
我承認,我這一刻失了神。
這好像才是真實的她,我突然想時間停止,想留住她的笑容。
隨後我就到她們前麵,帶她們去了目的地。
用餐很愉快,她們彼此了解也更多了。
“學姐,以前什麼什麼的…”
“這樣嗎?可真有意思……”
………
她們在聊,我在吃飯。
差不多就這樣。
我都想說她們,是不是掉人設了。
說好的容易害羞的學姐,清冷寡言的她。
怎麼現在崩壞了?
我們和學姐告白後。
我問她:“見到學姐,你很開心啊。”
她說:“是啊,好像學姐就像我姐姐一樣,感覺和她很聊的來。”
我揉了一下頭,然後說:“挺好的,你們合得來真好,看你這麼高興,我也同你一般。”
她楞了一下,輕聲說:“學姐很好,但是你更是如此。”
但是誰讓我這麼耳聾,就是沒聽到她說的。
不知是她話語聲小,還是汽車的轟鳴聲掩蓋住了。
我偏頭靠近她一些問:“什麼?抱歉,剛剛沒聽到,真的沒聽到。”
我怕她不相信,就重複了兩遍。
她看著我的眼睛,呼吸急促,臉頰微微有些紅潤。
然後立刻推開了我,就走前麵去了。
“你還好吧,我真的沒聽到,那沒事,我不聽了。”我追上去,對她說。
我為什麼要這樣,這不是我。
我為什麼急與向她證明自己,不對。
我為什麼情緒麵對她開始不同了。
疑惑不解…
“那就沒聽到吧。”她清冷的聲音傳來,竟然另我有些無措。
她生氣了嗎?應該沒有,她回複我不都這樣嗎?對,是的。我這樣想著。
我後麵自覺的沒說話,就這樣一路。
我果然不適合說話,還是靜默的好。
狩獵者竟感到無措,獵物看不透了。
她進房後,我定的花束到了。
每天如此,就是今天不同了而已。
我手捧粉紅色天竺葵,站在她門前。
我在她門前,預備了許久,還是沒有敲她房門。
我在緊張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就和正常一樣就行了嗎?
或許是我剛剛有點沒懂她,惹她生氣了。
她一般不會這樣啊,看不懂啊。
狩獵者一個人的自我分析,腦子飛速流轉。對於狩獵者不知道的是,獵物此刻同樣如此。
獵物在惱怒剛才為什麼情緒化,為什麼對狩獵者那樣,明明以前也沒有。
是不是狩獵者之前因為冷麵,沒有人接近,而現在不同了,我感到了害怕嗎?
誰也不會回答這些問題,除了你想要詢問的人。
最終我敲了門,同時她開了門。
我們看著彼此,有些驚訝,沒想到心情都這樣。
我回神,將粉紅色天竺葵遞給她,然後說:“我話語不太好,雖然不知道你是否生氣了,沒生氣就好,生氣了就不要氣了。因為我這樣的人多虧啊,是不是?這束花是給你的。”
她接過花,看著我真摯的眼神說:“沒有生氣,你想多了,還有謝謝。”
“那就晚安”
“嗯,晚安”
雖然沉靜,但是不同的氣氛歸屬我和她。
如果我們有係統的話,此刻或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
我—叮,對方告白進度增加
她—叮,對方心動指數增加
也許,我們開始更理解了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