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狩獵者的心軟,還是我。
還是一樣的時間,但沒有人再站在那個熟悉的地方,等她。
原來我們之前,沒人主動,似乎就如同從未認識般陌生遙遠。
狩獵者開始攻擊了,獵物準備好了嗎?
雖然沒有實際的看得見的行動,但是我實行了隱晦的動作。
不知道是不是狗血劇情太少了,降臨到她身邊。
雖然沒見麵,但是我會在客廳借看電視,看她回家了嗎。
夜深,我見她情緒有點不同。
畢竟是青梅竹馬,就算是細微的變化,我也看得出來。
然後我就去問了她朋友,關於她的事。
當然是不讓她知道的,不然現在我們這隔膜,怎麼處理。
結果得知,幾天前,她情緒就有點低沉。
是我沒去接她的開始的,獵物傷心了嗎?
最近是班上有人在傳謠,說她什麼什麼的。總之是不好的話語。
但是她還是不去理它們,她認為沒必要。
“謠言止於智者”不是嗎?
對此,我隻能說“學曆篩選的不全是學渣,保不齊還有人渣沒有除儘。”
連連的打擊,她開始消沉。
我去了她的學校,當然我知道她的班級。
也知道了哪幾個造謠生事的學生,我找到了它們。
用了些非常手段,獵物被欺負了,因為善良理性而不去理會,但狩獵者可是會狠狠報複的。
很成功,估計她明天到學校後,就會如意了。
在這之前,我放了一盆仙人掌在她的書桌上,還有一封信。
其內容大概是“書桌上的仙人掌是給你的,希望你這樣,又不希望你這樣。望我在你身邊時,你不必如此,我們可以一起。”
失敗的,我還是主動出擊了。
是她難受的眼神,還是她委屈的心態……
我搞不懂了。
次日夜,我打開公寓門,看見沙發上坐一個人,她。
夜色暗淡,人也不禁開始傷感了。
我剛要開口說兩句,風過無痕。
她的手攔住我的腰,下顎枕著我的肩,擁住了我。
我回抱了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因為感受到了脖間微熱,伴有微微啜泣聲。
狩獵者第一次感到無措,唯有這個動作似乎可以不顯露。
她放開手退了一步,說:“謝謝你,我知道了,真的很開心。”
終破涕而笑。
要不是她眼圈一抹紅,那清冷的聲音我都以為剛剛是幻覺。
但是她在我麵前笑了,是上次和學姐一起那種無憂無慮的笑容。
還帶有一絲不同,我很開心。
“開心就行,每天如此更好,還有明天老地方等你。”說完我扭頭不在看她。
似乎心底對她的擔憂,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影響著我。
“好誒,老地方見,晚安啦。”她看著我的眼神和以往不同了,多了些許色彩。
說完她就快步回到房間了。
“嗯,晚安”嘴角揚起,我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回複著。
深夜,不再抵抗歡愉,它笑了彎了月亮,也笑了我和她。
我和她隔膜也不在了,似從前,也不似從前。
我:她什麼時候告白呢?
她:我是不是開始心動了?
這不得而知,恐心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