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越在雅米西餐找了一份臨……(2 / 2)

“找死!”一人上前,擺起雙手作拳擊狀。

“垃圾。”王越壞笑著並向眾人作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扭頭便逃。眾人激怒,馬上開始追擊。

王越又一記急停作回馬槍,幾人早有預料,及時停下躲避。正想嘲諷王越炒冷飯。不料王越順手抽起身邊的垃圾桶就扔,眾人中招。王越趁機箭步向前,一記踹中垃圾桶,兩人倒下。一人還沒搞清楚狀況,便吃了一記撩陰腿,倒地不起。

“我尼瑪!”一人爬起來撿起地上的玻璃瓶向王越砸去,另一人則繞到王越背後鎖喉。鎖喉者正是手持攝像的猥瑣男,體格和力氣都不是很大,於是王越使出吃奶的力氣,背著人硬是把玻璃瓶子給擋下了。嘭的一下,玻璃瓶碎裂,手臂掛彩,王越越順勢抓著玻璃瓶的手刺向對方。對方腹部被刺,流血倒地。王越奪過玻璃瓶,刺向猥瑣男。猥瑣男肘部受傷,啊的一聲便鬆開了手。正當王越準備給予對方最後一擊,忽然一聲大喊:“停下!”

王越和後方的男子聞聲都停下了手。話音來自扛著女子的大漢。“四打一還能吃虧,傳出去我們幫恐怕要被其他人笑掉大牙!倒是這小夥子,雖然沒有什麼章法,但是身體能力和意識都不錯!”大漢說道。“小妞,恐怕這下要你吃點苦頭了。”經過幾輪掙紮下來,女子已經力竭。隻見大漢把女子放下,對其後頸純熟地來一手刀,女子便失去了意識。

“小子,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大漢放下女子,來回的彈跳了幾下,轉動肩關節熱身,骨骼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王越判斷這個大漢不好搞定,但事已至此,他放棄女子便前功儘棄。

“隻能頂硬上了。”王越心想。於是他模仿剛剛混混擺出的拳擊姿勢,準備迎接大漢的攻擊。

“哦?有點意思。”大漢打趣道,也擺出了雙手護頭的架勢。

兩人對峙,王越試探性的對大漢頭部左側發起進攻。大漢一個側身輕鬆躲過,並且王越發現大漢居然是閉著眼睛居躲閃的。

王越差點還沒來得及反應,大漢馬上順勢揮動左臂上左鉤拳。王越連忙後仰躲避,拳風呼嘯而過,似乎沒有擊中,然而下巴卻刮傷了。

“哦,有點意思。”大漢說道,語氣由打趣變為感歎。

驚魂未定,若是剛剛一拳擊中,王越怕是要昏死過去了。不能被他擊中,要想辦法救出受害者,他心中默念道。

就在這時,王越後腦勺實實地挨了一記啤酒瓶。原來是肘部受傷的矮個子男人撿起了家夥偷襲。王越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他脖子後麵留下,伴隨著一陣暈眩,單膝跪地。

“你乾x啊!!”卻見大漢怒吼道。“敢乾擾我的對決?”

“對,對不起,我隻是想幫忙!”矮個子男人連忙道。

隻見大漢上去對著猥瑣男就是一記,猥瑣男倒地不起。

王越趁著這個機會向女子奔去,想要將其抱起。但是大漢速度很快,王越還沒來得及操作,便實實的挨了大漢一拳,正中心口。

王越頓時無法呼吸,他跪在地上,用力喘著粗氣,試圖恢複呼吸。大漢上前,照王越的下巴來了一腳。王越向後倒去,幾乎要失去意識。

“你不可能救下小妞的,太年輕了。”大漢留下一句評論,回頭扛起女子,準備離開。

大漢剛走兩步,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王越竟然撲了上來,右手拿著剛砸過自己的破碎酒瓶,照著大漢的後頸紮了下去。

大漢躲避,王越隻紮中了肩膀。血液濺到了王越的手臂上。

“好啊,這下扯平了。本來你能少吃點苦頭的。”大漢平靜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記重拳擊中了王越的右臉,整個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力道之大,王越感覺自己把小巷的牆麵砸出了坑。“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王倒地,失去了意識。

“5、4、3、2、1...你輸了,再見。”大漢數了十下,轉身扛起女子繼續前進。

走出十來米,大漢再次停下了腳步,這次他感覺身後一陣涼意,他再次回頭一看,王越居然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這不正常,按照這身子骨來說,你應該已經昏死過去了。”大漢說道。

王越沒有回應。大漢觀察王越眼神,發現王越的瞳孔已經放大,按理說應該是沒有意識的狀態了。直覺告訴他,事情朝不對勁的方向發展了。

大漢衝上去,向王越發起攻擊,這次居然被他一一躲閃過去,甚至還有反擊的餘力,逼得大漢隻得放下女子。

兩人對攻起來,拳風呼嘯,雙方竟打的有來有回。大漢判斷,王越的力量和速度比剛才至少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雖然力量還是比不上他,但是足以和他僵持對峙。

雙方你來我往了幾百回合,都略顯疲態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記住你了,小子,報上名來。”大漢後退了一段距離,衝王越說道。

王越沒有回應,隻顧繼續對戰下去。壯漢漸漸感覺體力下降,開始覺得這次任務有失敗的風險。於是他轉頭看向女子的方向,欲帶其逃離,而不遠處卻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原來在不久前,女子漸漸恢複了意識。卻見王越與大漢扭打在一起!挨了一記手刀,女子幾乎無法動彈,使出了全身的勁兒,才終於按下了報警。

“這下看來是任務失敗了。有意思的小夥子,再打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咱們後會有期。”於是大漢推開王越,轉身奔跑離去。

對方戰意消失,王越也沒有再跟上去,倒地不起。

“你是...侍應生?...喂,醒醒啊...”一道聲音在對王越說。

天仿佛下起了小雨,清涼的雨點滴打在他的臉頰上。那是王越當晚最後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