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服務員還在,對她說:“我們看會兒,在點。”
服務員聞聲,手腳麻利的收起小本本,頭也不回的走了。
北京菜,很多,鹹口尤其多。經過幾番挑選,我們點了一個涼菜,一個熱菜,一碗米飯,一份炸醬麵。當然,還有開頭提起的,心心念念的鬆鼠桂魚。
點好後,魏成偉繼續講他的故事。
周圍是熙熙攘攘的環境,眼前的男孩,乾淨的像是從幼兒園出來的小學生,眼睛放光,和‘媽媽’講著自己覺得有趣的事。
從父母留學,到自己出生;從畢業工作,到回國工作;從天南談到海北;從父母兄妹談到朋友同事。竹筒倒豆子一樣,魏成偉說了一個遍。
對於接受傳統教育長大的我來說,這麼‘坦誠’不設防,屬實讓人有些懵。
菜品上來,炸的酥脆,蓋上一層澆汁的鬆鼠桂魚被擺在了桌子中間。
魏成偉,不再滔滔不絕,拿著筷子,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吃吧!”我說。
魏成偉夾了一塊魚肉,吃了起來。旋即抬頭,不住稱讚:“比我以前吃的好吃,很好很好”,邊說,邊舉起大拇指晃來晃去,眼睛笑成了彎月。
即便眼前的人再入我的眼,也不及鬆鼠桂魚來的吸引人。
顧不上太多,我左手米飯,右手筷子夾魚,不一會兒,魚身便下去了三分之一。
魏成偉舉著一小塊魚,對著狼吞虎咽的我,問:“全,你知道,他為什麼叫鬆鼠桂魚嗎?”。
這能難得到我這個吃貨?
我放下筷子,拿過服務員剛端上來的炸醬麵和各色小鹵。一邊把鹵放進去,一邊攪拌,一邊介紹鬆鼠桂魚。
“傳說,有一位皇帝,一次出遊,到了蘇州。在一家餐廳吃飯,想吃人家桌子上的一條魚。那條魚,有講究,不能吃。老板沒辦法,把魚做成了現在的‘鬆鼠’的樣子,給這個皇帝吃。後來,這道菜改用鱖魚,於是有了‘鬆鼠鱖魚’的名字”。
我講解完了鬆鼠鱖魚,手上的炸醬麵也拌好了。
魏成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接過來我推給他的炸醬麵,注意力又被麵吸引了過去。
沒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碰麵,兩個吃貨網友的首次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