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齊尋攥著嚴醉的手搖晃,“我真乾不了,天宸太大了,我.....”
“那怎麼辦?”
嚴醉成心逗他:“招聘都撤了,這會又登上,你耍我員工玩?逼著我給她加工資?”
“哥,求你了。”
齊尋真不敢乾,皺著眉央求嚴醉:“我乾不了,真乾不了。”
“好了好了,”嚴醉看齊尋真著急了,懷裡抱著他,輕輕揉著他的頭發,柔聲哄他,“沒事啊,剛來肯定乾不習慣啊,之後不就好了,哥的公司你有什麼怕的?”
“哥.....”
齊尋還想推辭,讓嚴醉推著後背送進懷裡,他撫著齊尋的肩膀:“沒事哥在呢,不怕。”
“哥,你真覺得我能行?”
齊尋伸手環住嚴醉的脖頸,抬頭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我真怕給哥的大事搞砸了。”
嚴醉笑笑:“我真覺得你能行,放心乾吧,反正你也沒個回頭路了。”
“那我答應哥,”齊尋垂下眼簾,“我,我試試。”
“嗯。”
嚴醉看著他勾了勾唇角,輕拍著他的肩,溫聲說:“去睡覺吧,明天走的可早。”
“那我要是不行,”齊尋滿眼認真,“哥就趕緊把我換了,彆耽誤公司運營。”
嚴醉搖頭:“不換。”
“為什麼?”
齊尋又慌了:“哥,那我不敢乾。”
嚴醉側頭看著齊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臉。
真甜,嚴醉喜歡的不得了,五官越看越甜,尤其是他軟軟翹翹的唇。
齊尋見嚴醉不說話,又喊了他一聲:“哥?”
他俊眉一挑,饒有興致地看著齊尋:“嗯?”
嚴醉沒愣神,單純就是不想跟他扯有的沒的,這個秘書他是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
這個齊尋,嚴醉想什麼辦法也得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嚴醉翹著腿倚著沙發背,看著他時眸光戲謔,嗓音溫柔低沉:“你解釋那麼半天我都不說話,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平常嚴醉不端架子,齊尋倒也沒感覺出什麼,可他一說這句話,再看看他的神態,齊尋才覺察出不對勁。
怪不得覺得他不怒而威,不像一般人。
原來嚴醉本來就不是一般人。
齊尋像不滿月的小羊羔,跌跌撞撞地跑到嚴醉身邊要抱抱要貼貼,再親眼看著嚴醉這頭大綿羊把身上的羊皮一層層撕下去,露出他本來的狼相。
可是嚴醉從一開始也沒說自己是羊,齊尋看走了眼而已。
長記性了。
“行,那我聽嚴哥的。”
齊尋有點害怕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微微閃爍:“我會努力乾好的。”
“嗯,”嚴醉笑了,“你也不可能乾不好,哥信你。”
“那快去休息會吧,”嚴醉拍拍齊尋的後背,“有事了喊哥就行。”
齊尋不動地方,偎在他懷裡,輕聲問:“嚴哥不去睡覺嗎?”
“我從中午回來一下睡到五點,”嚴醉失聲輕笑,“還困?”
“我也不困。”
齊尋側頭看他:“我陪著哥抽根煙?”
“行,”嚴醉鬆開齊尋的肩膀坐起來,一邊從褲兜裡掏著煙,“我這有個露天陽台,上那去坐著抽煙吧。”
嚴醉說著,又把襯衣扔給齊尋,讓他當外套穿上。
看齊尋穿好了,嚴醉才帶著齊尋上了三樓,一邊說:“三台這邊的春天就是中午熱,早晨晚上都有點涼,你得多穿點。”
“嗯,”齊尋乖巧地點頭,輕聲開口,“我聽哥的話。”
“這麼乖啊?”嚴醉總想揉揉齊尋的腦袋,摸摸他又厚又軟的頭發,很像小薩摩耶的絨毛。
齊尋跟著嚴醉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腳步,叫他:“哥。”
嚴醉本來剛要抬腿接著往上走,聽聲就跟齊尋肩並肩站在原地,扭過頭看他:“嗯,怎麼了?”
齊尋笑著,唇角邊又有了深深的酒窩,嗓音輕軟:“我,我可以摸摸嚴哥的頭發嗎?”
“摸啊,”嚴醉一看齊尋白淨漂亮的小臉兒就心裡亂撞,唇角翹起,“怎麼不能摸,以後跟我不用那麼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