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騷包身世 “呦,生兒咋滴了,……(2 / 2)

王一禾想起那年媽媽沒了時候,一個年輕女人帶著個懷裡抱著的小孩進了門,那年輕女人偏心,打罵常事,又不敢跟父親說,父親總說,你當哥哥的需要讓著弟弟,後來有次生病,高燒不退,後媽不管不顧,父親說不心疼也是假的,把他帶到大舅舅家,原本母親娘家就是中醫世家,大舅舅更是繼承衣缽,開了一個逯氏醫館,父親以工廠忙為由將孩子直接放在了前任大舅子家裡,大舅家的小兒子年齡比他大兩歲,小夥伴很快就跟對方熟絡起來,沒多久就跟逯遙吐露自己後媽種種欺淩行為,很快這事就傳到大舅舅耳朵裡,逯老爺子這輩子生了四個孩子,大舅是長子,二舅好高騖遠撇下妻兒遠走他鄉打工確沒了音信,三姨嫁給當地一家暴發戶,過得還算湊合,就是生倆姑娘,在婆家沒有說話的份,唯獨這個小妹妹,都已經大學畢業,提親的人踏破門檻,逯老爺子走的早,大舅原本想著怎麼也挑個好人家,結果崇尚自由戀愛找了這個一窮二白的王老二,艱苦創業,小妹一聲不吭跟著王老二起早貪黑,可惜能共苦不能同甘,家業攢起來,王老二就管不住下半身了,外賣養個女人,小妹知道後一哭二鬨三上吊,結果確實死了,不是上吊,死在冬天河裡,至今死因成迷。眼看著自己家最疼愛的妹妹遺孤被後媽迫害,遂跟跟老婆商量接來自己家養,跟王老二一商量,後娶的這個女人正跟王老二就因前任留下這個兒子鬨彆扭,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爹,王老二想都沒想就給前任大舅子送來了。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即使王老二每個月給不少的錢,但是大舅媽麵對兩個一個七歲一個五歲的調皮搗蛋的男孩子,還是崩潰了,那時候沒有洗衣機,衣服都得手洗,雖然不用養家糊口,但是生逯遙已然是高領產婦,力不從心,沒倆月,累到了。大舅為此忙的又得照顧媳婦,又得忙醫館,還得整天拿個棍子收拾這倆崽子,終於想起一個人,住在隔著兩條街的二舅媽,二舅家哥哥逯念已經念了初二,因為實在念不下去書,輟學跑去學修車了,二舅杳無音信,也不好說是死在外麵還是怎麼,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男人還不知死活的。逯家老大原話是這麼說的:“老二媳婦啊,我知道逯家對不住你,這麼些年了,自己養大小念實屬不易,你從小跟家妹就親近,你看這孩子跟著那王老二那爹受了不少的苦,我就想問問你還有沒有改嫁的打算啊!”這老二媳婦這麼些年自己過來了,想改嫁早就改嫁了,奈何已經對男人死了心,要不是還有個沒成家立業的孩子,可能都要上山做尼姑了,青燈古佛不問世事。其實已經想到了老大來的意思:

“大哥,你是想把家妹孩子托付給我吧!”

逯老大其實很不好意思,

“這個,那個,呃……確實這麼個意思,你看,你比家妹大兩歲,如今人已經不在了,我想著你心地善良,外出打工也容易受人欺負,你就當在家打工了,王老二這點還是能辦到,給錢還是不含糊。”

其實逯家老大說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的,在最後好像拿出所有勇氣把要說的話閉著眼睛全禿嚕出來了,在老二媳婦答應後,逯老大感激涕零,喊著在外麵瘋跑玩的沒心沒肺滿臉鼻涕汗水就這泥的王一禾回來,進屋就給給孩子按地上,

“磕頭,老二媳婦,以後你就倆兒子了,辛苦你了。”

就連坐在一旁的嫂子都感慨的:“苦了這女人了!”被按在地上磕頭的王一首氣還沒喘勻,還不知道自己的接下來的生活可能就跟眼前這個女人在一起生活了,結果抬頭第一句話就是:“舅媽,有水沒,我渴……”

話說這王一禾睥睨天下般的看著這一畝三分地的農場,突然想起的往事,漫無目的沿著小溪邊田埂上走著,想起當年說的抬頭那句:有水沒,渴,嘴角揚起一點弧度,河溝裡的水流不大,嘩嘩聲猶如鈴聲版悅耳動聽,視線從遠處收了回來,想起來想起來那天其實自己弄得又是汗又是泥的其實是在小溪邊抓魚,也是這樣的小溪,水淺的都到不了腳踝,深的地方也沒不過膝蓋,偶爾有積水深的地方就是魚聚集的地方,那簡直就是兒時快樂的天堂,對魚,嗯?魚!大魚!!一條大魚!!!

王一禾目光突然盯到了積水較為深的地方,目光所及是一條大魚,王一首眨了眨眼睛,還往前探了探身,沒錯,確定是一條大魚,突然感覺一股熱血衝上腦門,興奮,超級興奮,但是興奮之情又沒法大喊,怕嚇跑了魚,結果興奮之情沒通過呼喊表達出來,肢體就已經不受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