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高舉著球棍,眼前突然一亮,玄關的燈被按開,林輝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她的丈夫顧遇清。
“遇清?”林輝見他一臉痛苦的揉著手臂,忙將球棍放回去,上前詢問,“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你白天還說要周五才回來。”
顧遇清將行李箱放到一邊,表情彆扭的看著林輝,林輝扶著他去客廳的沙發坐好,又進了臥室,再出來時手裡多了個小藥箱,她打開藥箱蓋子在裡麵翻找著什麼,很快找到了一小瓶跌打藥酒。
見她忙碌著,顧遇清從她手裡奪過藥酒丟到茶幾上,拽過她的手臂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抱著。
“你彆忙了,我沒什麼事。”
“你的傷……”
“我沒事。”他緊緊地抱著她,吸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良久才說,“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成想反而嚇到你了。”
林輝嘀咕道:“這哪裡是驚喜了?”
耳邊傳來低笑聲,顧遇清忍著手臂處傳來的疼痛,自嘲道:“我果然是個不懂浪漫的人。”
林輝聽完他的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將林輝重新哄睡後,顧遇清這才去浴室洗漱,當他脫去上衣看了一眼被打的手臂處,隻見上麵已經淤青一片,腫得老高,他不由苦笑。林輝其實是個特彆膽小的女人,今天的舉動確實是嚇到了她,有了今晚的教訓,顧遇清也不敢再來下次了。他快速衝洗了一番後,又給自己上了一些藥,才又躡手躡腳的爬上床,掀開被子從身後擁住熟睡的林輝,林輝在他懷裡扭了扭,顧遇清僵著身子生怕吵醒了她,隻見她扭了一會兒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早,林輝便從睡夢中醒來,她揉了揉眼睛,隻覺腰上沉沉的,她摸了摸,摸到一隻暖和的手臂,扭頭看去,是顧遇清,他還沒有醒過來。林輝愣了幾秒後才記起半夜發生的事情,想到顧遇清當時狼狽的模樣,她又好氣又好笑。
這時,顧遇清也醒了,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林輝後他笑了笑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聲音有些沙啞的問:“幾點了?”
林輝說:“六點。”
“還可以睡一會。”顧遇清輕聲說了一句又重新閉了眼。
林輝卻掛念他手臂上的傷,問:“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顧遇清搖頭說:“沒什麼可看的,你陪我再睡會。”
林輝氣笑了,道:“你又唬我,快讓我看看。”說著她就要翻身坐起來,顧遇清再次睜開眼,不懷好意的笑道:“你確定?”
林輝不解,隻見顧遇清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林輝猛地感覺到他身上某處的……頓時紅了臉,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嘴裡笑罵道:“你快給我下去,壓死我了。”
顧遇清一臉無賴的說:“誰讓你引誘我的?”
林輝被他的語氣氣笑了,瞪著他問:“誰引誘你了?不要臉。”
顧遇清歪著頭笑眯眯的看著她說:“是我引誘你。”話音剛落,他便低下頭去堵住了林嘴微張的嘴……
吃過早飯後,顧遇清開車送林輝去上班,林輝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再問一句。
“這個禮拜我們公司團建,你有時間嗎?”
顧遇清一隻手掌方向盤,一手握著她的,笑道:“你們老板這麼大方,我不去就太不給她麵子了,去。”
林輝抿嘴笑了笑。車子很快到達寫字樓下,林輝解開安全帶準備開門下車,卻被顧遇清拽了回去,不等她開口,對方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唇,林輝瞪大雙眼,顧遇清又很快放開她,笑得像隻大色狼,聲音溫柔的說:“拜拜。”
林輝瞪著他咬牙切齒,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怎麼越來越……”
顧遇清挑挑眉,更加無恥的說:“禽獸嗎?不,晚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禽獸。”
“……”林輝漲紅著一張臉罵了一句,“去死吧你。”在顧遇清的笑聲中,林輝有些狼狽的下了車,她是一刻也不敢久留,快步跑進了寫字樓大廳。
送完林輝後,顧遇清才驅車去了公司,他剛到辦公室就看到桌上的離職文件,署名是袁冰冰,他不由皺起眉頭,這時,當事人端著剛煮好的咖啡敲門進來。
“顧總。”
顧遇清將公事包放到桌上,看著袁冰冰將咖啡杯放到他麵前。
“你……要辭職?”說真的,袁冰冰的工作態度一向很不錯,至少在這段期間從未出過錯,顧遇清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與她共事,卻不想她現在提交了辭職信,心裡說不失落也是假的。
袁冰冰笑道:“家父下了最後通牒,我不得不回去了。”
袁家家大業大,說真的袁冰冰在自家公司做肯定比在他這裡做要有前途很多,當時知道她是袁家人卻跑來給他當助理,確實覺得是屈才了。
袁冰冰見他不說話,繼續說:“不過您放心,您的新助力我已經幫您找好了,一個小時後她會來公司報到,這周我還是會繼續在公司協助她,直到她完全上手後我才會離開。”
這個女人確實很細心,顧遇清難得露出笑意,說:“好,那就麻煩你了。”
“顧總您客氣了,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出去了。”
顧遇清點點頭,袁冰冰微笑著離開。
顧遇清坐到椅子上,又看了一眼袁冰冰的辭職信,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