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坐下,拿著紙筆,寫著什麼。
“你說然後發生了什麼。”
“你打聽這些故事做什麼?”
“我要寫一部故事。”
“貴家族的秘辛。”
“謔。”萊特懶懶的往後一炸。
“嗬。”尼斯也學著她反嘲諷回去。
“然後,K二小姐也沒有哭,她隻是被大小姐打了一頓,爭執原因不詳。”
“所以,K依舊喜歡Z,並且不知道Z的存在。”
“是啊,都是無奈的事情啊。”
“嗬,何出此言,你看的這麼明白,何不告訴K。”
“尼斯,我在想當我們女仆也是有守則的不是嗎?”
“我有什麼,不過懂一段愛情罷了。”
“然後我假裝不經意好心的提醒二小姐。”
“二小姐再發現,分離,傷心。”
“我又不是一個不注意的女仆了。”
“這世間的事本就按常掩飾何須你我多言。”
“那就讓他傷心的結束。”
“尼斯,我們不是追求答案的小孩子了,被隱藏起來的部分叫情商。”
“情商?”尼斯諷刺一笑,就是事情在意料?
“尼斯沉默比站出來更輕鬆,你我不是救世主放過自己,百年後你我就是塵土。”
萊特說著這些話,想看尼斯是否憤懣。
尼斯也是一臉平靜,她說是的,你我不是救世主。
她又解釋“我也是一個記錄故事的人,何不也是看著慘劇和人間。
“是的,我們知道的太少了,即使看透了時局,也不該對二小姐說你該怎麼,更何況我們也不聰明。”
尼斯知道她又該講哪些故事。
萊特看懂了她的眼神,也說起來。
“說起來這個世界,對吧,我們女仆,還是要謹言慎行的,不求當個炮灰,當個忙碌的女仆也是好的呀。”
“說的有理,我說你這個忙碌是指看熱鬨?”
“是的。”
萊特拍了一拍尼斯的肩。
“生而螻蟻,乘鶴而行,得見富貴,不虛此行。”
“嗬,你要不管在哪看見金銀財寶都是好的。”
“怎麼你還說成什麼不是。”
“我要成為一個記錄家。”
“敢問座下筆錄是?”
“貴族女仆遺恨錄,之,對金銀財寶的愛而不得的一生。”
尼斯看著萊特,她什麼表情?
她卻說好,有些意思。
“你怎麼這個表情?”
“你也說了,跟金銀財寶沾點邊的都是好的。”
“嗬。”
“先睡吧,明日有好戲看了。”
“什麼。”
“不好說,貴族女子的覺醒之紛爭。”
尼斯隱藏在黑暗中,聽完收拾破布袋。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場戲劇拉開了。
二小姐請A來玩,A以為是一群人把K帶上了,三日一個照麵,各占一角對持。
萊特不動聲色的講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看戲的理由的瓷盤。
二小姐助力不問,她是誰?一想囂張跋扈的她有些嗓音不定,偏要強撐若無其事。
萊特點點頭,確實可憐。
那貴公子看情況不定半分遲疑半分不好意思的強調說校友啊,社團的,不是有個派對,我就請了K。”最後一句有些忐忑。
“我請你,你還請了K。”二小姐聲音驟然拔高。
“不過沒事請的好,隻是沒這麼突然就更好了。”二小姐即使如此,依舊勉強把話扯了回來,補了一句以補風度。
“哦,是我來的不合適了。”那K不顯熱鬨的添了一句。
二小姐一眼愣了過去,好啊,本以為你是無力小姐,竟然也這般言語有力。
二小姐也站穩了,風度也偽作平常。
“哪有,不知妹妹為何來這裡,我也好準備什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