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紙條孤獨地飄下,綱吉君接住。
“這隻是見麵禮,好玩的事還在後麵呢。
綱吉君,小正,做好準備吧~
PS:骸君也在我這裡哦。”
精美的紙張瞬間變成了碎末。
那之後山本就把自己關在訓練室裡,拉來好戰的雲雀讓他儘情咬殺。
兩個心情不好的人不知道在那裡打了幾天。
“正一君……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要怎樣才能救出獄寺和骸……”
“綱吉君,擔心是無用的。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線索,隻能等待對手先出擊。”我的結論就像是殘酷的判決,澆滅了綱吉君的最後的希望。
白蘭大人的想法,我們完全猜不透。
“不過綱吉君你可以放心,那個人並不會對獄寺和骸做什麼的。”
他隻是,想把他引出來罷了。
如果這是白蘭大人的願望的話,那麼我陪你玩這個遊戲。
隻是,不要傷害我的朋友。
正一君,白蘭對你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呢。是骸對於雲雀,還是迪諾對於雲雀一樣的存在?
其實這兩個選擇並沒有什麼區彆。
我記得我並沒有回答。
我隻知道,白蘭大人對我來說,是一個讓人覺得——
如果沒有遇見他就好了的存在。
如果沒有遇見白蘭大人,隻是作為一個普普通通,安安分分的路人——哦,不對,是臥底,我也許會在與十年前的綱吉君重逢的時候,輕鬆地說出歡迎他們的話,然後全身而退,就這樣離開,不留下任何東西。
可是現在,有些東西卻怎麼也拿不回來了。
我隻知道,有些東西我必須去麵對。
“獄寺……大人……”
看著通報員瞬間僵硬扭曲地倒下,絕望的眼神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獄寺的身後橫七豎八地躺著很多人,那都是我們的曾經的同伴。
雖然他偶爾衝動鹵莽,但實力絕對配得上綱吉君的左右手,這一點不可否認。
更何況是眼前這個眼神中失去自我的、無人可擋的他。
“這條命你就替白蘭大人拿去吧,不必再傷害我的同伴。”我決絕地說。
其實一切早在決戰的那天就該了結了。隻因我的懦弱,我的自私,我心中那點本不該抱有的希望……
隻要我死了,一切就真的結束了。
你說是不是,白蘭大人。
“獄寺!”
獄寺將赤炎之矢放下,轉而看向了山本急急跑來的方向。
回應山本欣喜的表情的卻是冰冷陌生的眼神。
“總之,隻要你沒事就好了。”
山本抽刀,正麵迎向了獄寺的進攻。
綱吉君趕來,看到纏鬥的二人,正要出手,卻被我生生攔下。
“這場戰鬥的意義不在於取勝,而在於怎樣將獄寺的意誌喚回。”
能做到這點的人隻有山本。
白蘭大人的幻術並不是用武力就可以消除,盲目的化解甚至會加深幻術。
唯一的方法,就是讓獄寺真正的意誌迸發出比幻術更強的感情。
比如痛苦。
山本將銘刻著太多回憶的時雨金時交到獄寺手上,一如既往地微笑:“殺了我吧,獄寺。”
那一刻,是兩個靈魂的痛苦與解脫。
“總之,隻要你沒事就好 。”
山本……
山本!!!
不可原諒……
白蘭大人,不可原諒!
“怎麼了,小正?”
白蘭大人的聲音傳來。
他一直在這附近,觀察著我嗎。
“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同伴!”
“因為……要讓小正是時刻記住我的方法,隻有這個了,哪怕隻是單純的恨我也不介意哦。”
“那麼又是為什麼要把骸帶走?”
“因為要讓小正吃醋,隻有這個方法了。”
“哈?”
“因為我對小正……”
“哈啾!”
被自己的噴嚏驚醒了。
果然夢到這麼狗血的劇情是會遭報應的麼。
“小正你終於醒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你抱去醫務室呢~”
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
“請不要這樣!”
這個人是我的上司,白蘭先生,最喜歡開我的玩笑。
為什麼我的夢裡同事們都成了黑手黨呢……
為什麼夢裡的山本和獄寺會這麼煽情……
果然是8點檔看多了麼。
再說了我還是完全想不通雲雀先生的官配究竟是誰啊……果然這個糾結的問題帶到了夢中麼。
最後的最後。
白花花我恨你。
不過,白蘭先生也好,白蘭大人也好,我對你……
END
2009-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