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漸沿著海平麵落下,灑下橙紅色的輝光,將整個稻妻島籠罩在日暮下。
伊莉加爾和達達利亞漫步在沙灘上,海風吹起她白色的裙子。
白皙的腳踩在細軟的沙灘上,落下淺淺的腳印,隨即又被漫上的海水衝平。
她轉頭望向海天連接處,有些出神的望著眼前的場景,海水被染上了一層鮮色,好像一抹落敗的紅。
伊莉加爾總覺得眼前這副場景似乎在哪見過,但仔細回想,卻忍不住頭疼。
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為什麼總是感覺胸腔似乎被一塊巨石壓製住,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細細密密的疼從其中蔓延開,深入到五臟六腑之中。
估計是海難的後遺症吧?她想
身後青年清亮的聲音打斷了伊莉加爾的思緒:“太陽落山了,要漲潮了,我們快點離開吧!”
他走到伊莉加爾身邊,橘色的頭發在風中淩亂,幾乎要和落日的顏色融合到一起。
“嘿,夥伴,再留戀美景下去我們就要在沙灘上過夜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今晚想要吃什麼,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餐館,要不要一起去啊!”
達達利亞抬手將漂浮在風中的金色發絲勾到少女的耳後。
他的目光定定停留在一對小巧柔軟的耳朵上,帶著淡淡的粉色像海洋中的貝殼一樣。
右耳的耳垂上有著一個小小的耳洞,空蕩蕩的,沒有掛任何東西。
這樣的耳洞達達利亞也有一個,隻不過位置不一樣,他的那個在左耳。
身體的記憶本能性浮上腦海。
他記得這個耳洞是伊莉加爾在十四歲打下的。
而阿賈克斯也被她攛掇著一起去打耳洞。
耳洞本來要一邊一個的,但是伊莉加爾打完之後,但打耳洞的老阿婆手藝太糟糕了,打完右邊耳朵,她就被痛得齜牙咧嘴。
說什麼也不願意繼續了。
無奈之下,阿賈克斯就在左耳上也打了一個耳洞,看起來和伊莉加爾頗為配對。
達達利亞將目光轉移開,看向伊莉加爾。
她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樣子,隻是敷衍的嗯了一聲,就轉身往回走。
達達利亞盯著她的纖細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麼。
伊莉加爾走了幾步,發現後麵的人沒有跟上,有些奇怪的轉過頭:“怎麼了,不是要去吃飯嗎?”
青年扯扯嘴角,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慢慢走向她,身後是逐漸趨向於黑暗的落日。
“走吧!我想你應該會愛上它的吧!”最後一句尾音微微上翹,帶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絲不確定。
餐館內。
達達利亞和伊莉加爾麵對麵席地而坐,中間擺了一個小桌,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肴。
望著這滿座菜肴,伊莉加爾又忍不住咬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