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麼多天的晚上,你對我都不為所動,我還以為,你是不是某些地方出了一些問題。”
突然被握住命脈,森鷗外眼眶紅了一些。
他抓住禪院雀不安分的手,笑著說:“這種事,我要尊重你的意願。”
實際上,他是有些怕,情到深處,這個女人一刀子給他捅死,這種事,她是完全有可能做的出的。
彼此都有意,動作就自然而然放的更開了。
彆看森鷗外一副弱不經風的學者模樣,可脫下衣服,身上該有的肌肉一塊都沒有少。
動作間,兩人的視線不經意對上,沉迷隻在他們清醒的眸光中占了一小部分。
桌子上的台燈熄滅了,聲音卻還在響,這個夜晚,並不“寧靜”。
沒了光線,兩人都無法窺探到對方的表情和眼神,喘息聲還在加劇,床上薄薄的空調被從床上滑落。
禪院雀紅著眼角再次和森鷗外換了位置。
她一直在試圖占據主導地位,爭了幾次,森鷗外最終進行了妥協。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燈再次亮起,禪院雀淡定的撿起了地上的睡衣往衛生間去,準備洗個澡睡覺。
森鷗外坐起,臉上運動過後殘留的痕跡還未褪去,他看著禪院雀去衛生間的背影,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早晨。
禪院雀神清氣爽的醒來,不過輕微的動作就讓森鷗外睜開了眼睛,目光從迷蒙到鋒利隻花了短短一瞬。
即使昨晚對方進行了最親密的行為,但各自對於對方的提防卻一點也沒有少。
森鷗外的槍被壓在了枕頭底下,而禪院雀開封的匕首就在手指能夠觸碰到的地方。
彆墅有專門的家政阿姨處理衛生以及準備一日三餐。
兩人的口味不同,一個比較傳統偏日式,一個則喜歡簡單方便吃起來快的西式。
禪院雀在外表方麵十分講究,身上就連一根頭發絲都進行了精心保養,全身上下無一不精致,可卻在吃的方麵表現的很隨意。
什麼都能吃,碰到阿姨做了不喜歡的食物,也隻是皺了下眉頭就咽了下去。
森鷗外注意到了她些許的變化,對家政阿姨說;“下次早餐就彆做這個了。”
“鷗外真是觀察敏銳。”
禪院雀沒有叫他老公,反而讓森鷗外有些不太習慣。
“不觀察敏銳怎麼能知道雀你的喜好?”
實話,禪院雀有些想吐,虛情假意的話聽起來實在是令人作嘔。
禪院雀今天沒有興趣陪他表演。
兩個坐上各自的車,形同陌路的離開了“家”去往各自的組織。
近期月見組的一些事務整的禪院雀焦頭爛額,負責財務的部長生病休息,一堆工作擠壓了些來。
財務這種重要的地方,禪院雀不放心交給不知道底細的其他人,百川回又忙著處理其他事務,隻能禪院雀自己親自處理。
滿眼都是數字,各種賬目看的她腦袋疼。
百川回的電話打來:“首領,盤星教的教主要親自見你。”
禪院雀腦袋都大了:“不過一件小生意,有必要我親自出馬嗎?”
百川回:“對方擺出了不麵談就不合作的態度。”
禪院雀不耐煩說:“他到底想乾什麼,明明你能夠全權處理卻非要見我。”
百川回:“不清楚。首領,盤星教手裡的那塊地皮很重要,港口mafia估計也得到了政府內部消息,再不快點,就要被他們下手了。”
能有什麼辦法呢?首領不過組織的奴隸罷了。
新的麵談地點和時間約好,禪院雀提前出發確保不會遲到。
這次合作是月見組想方設法和盤星教合作,要是還高高在上的態度吧合作告吹了,禪院雀得頭疼死。
車上。
禪院雀:“調查出來了嗎?盤星教新的教主什麼來頭?”
百川回臉色有點難看,能在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也算稀奇。
禪院雀好奇問:“什麼情況?”
百川回:“沒有查到盤星教教主的身份。”
這就有點意外了,以百川回的手段,連港口mafia首領的信息都能查到不少,一個宗教組織的頭目卻查不到身份,這怎麼不讓禪院雀驚訝。
“隻知道他是一年前在盤星教前任教主死亡之後來的,整合了盤星教,接手了其勢力,將盤星教擴充到了現在的規模。”
再多的,百川回也不知道。
車停了下來,約見的地點是一家私密性很高的餐廳。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禪院雀一行人到了定好的包間。
一進去,禪院雀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
她看向坐在主位上穿著五條袈裟的男人的身後。
對方勾起笑,直直看著禪院雀,黑眸中一片晦暗。
“一時的心血來潮,沒想到竟有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