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澤議員。”
禪院雀認出了在他們前麵兩排已經被子彈送去三途川的死者。
“是他啊。”
森鷗外一下子在腦海裡麵調出了死者的資料。
“你覺得是哪方人乾的?”森鷗外問。
禪院雀興致缺缺:“無外乎是跟他一起競選的競爭對手。”
已經報警,死的是一位重要的議員,導致他們還不能走。
好在現場有位“名偵探”已經開始了偵查。
禪院雀沒有太怎麼關心偵探的偵探推理,主要是他的前男友是那位偵探的弟子,也參與其中。
“禪院,你和森先生在死者後兩排的位置,坐的位置正巧能無遮擋的看到死者那裡的所有動靜,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槍聲響前後那裡發生的異常?”
安室透已經進入了人狀態開始詢問自己的前女友。
禪院雀上下打量他,牛頭不對馬嘴說了句:“還蠻專業。”
森鷗外說:“不好意思,我和夫人大多數時間都在彼此交流,並沒有太注意其他。”
禪院雀直接說:“你坐在我們後麵,應該清楚我老公說的不是假話。”
“不好意思。”
安室透歉意一笑:“打擾了。”
人走後,森鷗外說:“夫人,這麼絕情?”
禪院雀配合他,曖昧說:“過去已經過去,我更注重的是現在。”
兩人沒營養的在這裡演,過了兩個小時,在場的人都等的不耐煩了,警察也扛不住上麵的壓力,將在場的人給放了。
凶手似乎沒有找到,禪院雀和森鷗外兩個人都不太在意,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死了。還不值得他們費心去關注。
毛利小五郎順著安室透的目光看過去,隻看到一對相攜離去的背影。
“怎麼了?發現了什麼?”毛利小五郎問。
“沒什麼。”
安室透收回目光,恢複了往常的模樣。
自那日拍賣會之後,又過了好幾天,禪院雀在新聞雀看到了另一名議員被捕的消息,稍微關注了一下之後,就將事情拋到了腦後。
“這位先生,不能進去!”
門外傳來吵嚷聲,禪院雀蹙眉,拿起桌上的電話剛想詢問發生什麼事,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撥到前台,辦公室的門開了。
已經走進了半個身子的銀發男人非常熱情的朝她揮手打招呼:“嗨~”
禪院雀:“……?”
你……誰?
***
結束完任務,五條悟沒有回咒術高專,而是前往了自己在外的住房。
自從夏油傑叛逃後,五條悟身邊就多了很多監視的人,高專也隱隱有他和夏油傑勾結的流言,畢竟兩人之前一直形影不離,關係密切,還一起自詡“咒術屆最強”。
五條悟一向不太喜歡處理人際關係,流言也好、監視也好,他都不太在乎。
推開門,他立刻就發現了房間內多了一些他熟悉的氣息,氣息很淡,氣息的主人曾在這裡停留眉多久就離開了。
他看向原本空無一物的桌上,現在放上了一個褐色的文件夾。
五條悟拆開文件夾,裡麵隻有一個人的資料,一個姓“禪院”的女人的資料。
“禪院雀?”
五條悟表情嚴肅了起來,他花錢半強迫從禪院家“買”走了禪院甚爾兒子的事,在咒術屆算不上什麼秘密,尤其是前不久伏黑惠覺醒了“十種影法術”,讓伏黑惠在咒術屆關注度變得更高了,這下暗中虎視眈眈的除了禪院家,還多了不少其他的咒術師家族。
現在的伏黑惠就是一個價值不菲的寶藏,如果不是他,恐怕早就被其他人給瓜分了。
五條悟耐心將資料看完了,露出笑:“傑,你可真是給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五條悟將資料收起,也不知道這份資料是什麼時候被夏油傑送上來的,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去橫濱,找人!
……
禪院雀聽五條悟說完眼皮都沒抬一下,她明白了五條悟的意思,都被他給逗笑了。
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你的意思,是要我替我那素未蒙麵的哥哥養他的孩子?”
五條悟小雞啄米式點頭:“嗯嗯。”
禪院雀隻回了他一個字:
“滾。”
真當她是什麼托兒所的所長?
什麼狗屁哥哥的孩子,管她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