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沉默了一會,還是聽話了,跟津美紀一起老實的走向不遠處的那輛車坐了上去。
森鷗外假惺惺問:“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
說完伏黑惠就扭頭,留了一個支棱的腦袋給森鷗外。
兩個孩子走了,禪院雀的殺氣徹底藏不住了,輕柔的風環繞在她的指尖轉瞬間殺機必露。
給禪院直哉開車的司機覺得不妙,他在知道禪院直哉的意圖之後立刻就聯係了家主,整個禪院家稍微能管的住禪院直哉的就隻有他的父親也就是現任禪院家家主的禪院直毘人了。
一瞬間狂風大作,烏雲下壓,整片天空都是一片深沉的藍。
森鷗外看向窗外,輕聲說了句:“要下雨了。”
接到禪院直哉消息的禪院直毘人隻覺得頭疼,禪院直哉是他板上釘釘的下一任繼承人,那狗性格家族裡沒一個和他真心結交的,當然了他那狗兒子也不需要家族裡有人和他結交,在他看來禪院家的人有一個是一個以後都會是他的下屬,下屬怎麼能和主人同處一個地位。
等他發現狗兒子性格改不掉,他培養下一個繼承人也來不及了,還能怎麼辦,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他的兄弟還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位置,當年他能成為家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競爭者生了兩個女兒,還有一個是沒有多少咒力的普通人,狗兒子雖然狗,但天賦還不錯,也算是成為了他奪得家主之位的籌碼。
但……狗兒子實在狗,連他都看不過眼。
成為家主靠那個狗性格怎麼可能?
上次挑釁彆人就被打成了狗,還不怕死的又去挑釁。
狗兒子雖然狗,但還是他兒子,能怎麼辦?又不能看他去死?
禪院家雖然是咒術世家不錯,可咒術屆又有多大,一畝三分地的地,禪院家在咒術屆能稱王稱霸,出了咒術屆屁也不是,旁的不說,就同在京都的除妖師家族旳場家底蘊和實力比禪院家隻高不低。
更彆提他們剛上任的年紀也就比狗兒子大一兩歲的家主,那個手段多麼熟練老辣,再看他的狗兒子,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
這種眼高手低水都不放在眼裡的性格是怎麼養出來的?
禪院直毘人麵上淡定,但心裡卻在發苦。
上次禪院直哉去找事,禪院家就被五條家和月見組聯手,損失了不少。
他想了想,這次恐怕又得出不少的血了。
禪院雀不想在森鷗外這個疑似異能者的人麵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她勾了勾手指,說:“這裡位置不好,還有攝像頭,揍你不方便,商量一下換個地方怎麼樣?”
禪院直哉臉色變了又變,陰陽怪氣說:“禪院首領可真愛開玩笑。”
看來上次的揍他還是記在心裡了的,這次知道叫她首領了。
禪院雀拉開車門,主動坐上了他的車,不按套路來的行為讓禪院直哉瞪大了眼睛。
“拜你所賜,我的車毀了,坐你車搭一下順風車。禪語先生反正是來找事的,介不介意直接去月見組找事?”
禪院直哉冷哼一聲,坐上車,用行動表明——他會怕一個女人?
司機:“……”
送死也不是這麼送的,家主快來!!肥羊要直接去狼巢了!
禪院雀主動上了來找事的人的車這也是森鷗外沒想到的。
想到少年的樣貌,森鷗外福至心靈。
他多少是了解一點禪院雀的喜好的,這樣的小帥哥禪院雀說不定真的會下手,畢竟那個女人葷素不忌。
想到這,森鷗外表情沉了下來。
多少是感覺頭頂有點綠了,不是什麼好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