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瑭“對!”又接著解釋道“恩公,靈力是修行的根本,本就是要煉化的,自然沒事。”
秋黑傘一聽,立即站起,摟過帝釋天,把白羽揣進空間,楸起雲瑭的脖領子飛快的往小鯉魚那邊奔去。
因為據他所知,那老頭對外界來的東西一直都很排斥,但這兒竟然有個列外,這其中定是有什麼大問題。
三人沒兩下就來到了溫泉邊,秋黑傘挑了個最大的石頭扔進去。
水下,小鯉魚此時正睡得香,突然“嘭!”一個大水花,把他嚇得彈飛了出去。
秋黑傘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彈到空中的小鯉魚,說道“好像出事了!”
小鯉魚一聽,快速看向旁邊的桃樹,見葉子比昨日的還綠了些,滿意的轉回頭撇了一眼抓住自己尾巴的手,瞬幻成人身,落於地麵看向三人,十分不耐煩的道“又怎麼了?”
秋黑傘扯過雲瑭推到小鯉魚麵前道“你看他!”
雲瑭見這所謂的小鯉魚不論是本體還是人!!都泛著金光,靈力深不可測,便行了個揖禮道“在下是仙界南北天宮雲瑭,敢問前輩是?”
小鯉魚答了聲“混遊。”說完便上瞅瞅,下看看,見這人除了長得文雅一點,清秀一點,還是沒發現什麼特彆的,難道?倆人良心發現怕把人弄死,又給他扔回來?
小鯉魚疑惑的對身後倆人道“這兒?”
帝釋天知道秋黑傘與小鯉魚除了吵架,溝通都是有障礙的,便回道“他的靈力在恢複!”
小鯉魚震驚“什麼?”趕緊拉過雲瑭的手探查,發現這人竟然是“凡人?”
雲瑭“我的確是由凡入仙,且並未脫離肉身。”
小鯉魚在雲瑭周身觀察了一圈,眼睛賊亮,活像個見到死去八百年的老祖宗,驚歎道“你竟以肉身入仙界?真真是聞所未聞,奇材啊!奇材!”
又接著問道“可仙界早已無力開啟墮神台,你怎麼可能落入這?”
“難道仙界有仙寶出世?不應該呀!仙界已極盛,應走下坡路才對!或是那隻是表象,其實仙界在養精蓄銳,現下又突起了?還是...”
見對方還要囉嗦,秋黑傘忍不住打斷“你能不能靠譜點?你問問題,倒是讓人呀!自己問玩了自己答,有意思嗎?”
已經適應和秋黑傘搶答式說話的小鯉魚,看了下有些局促的雲瑭也發覺了不妥,便道“好吧,你說!”
雖然這位前輩隻說了幾句,但雲瑭發現字字珠璣,多了些對前輩的敬意,說道“仙界的確如前輩所言,已走向衰弱,而前輩口中的墮神台也就是仙界的上罰靈台!”
“這是禁忌,而我犯了所謂的大罪便開啟了這靈台,至於如何開啟,我當時已然昏迷,不理解當時的情形!”
小鯉魚見對方平平淡淡的就幾句話講述著自己承受的刑罰,又在墮神台的天威下堅持那麼久,還能得黑蘑菇的因果,便確定此子不凡。
於是嘴上便忘了把門的小鯉魚“禍福相依,你以為是入了地,其實已近天!仙界算個...”鳥,果然是和秋黑傘相處久了,近墨者黑呀!小鯉魚趕緊懸崖勒馬閉上了嘴。
秋黑傘見倆人說著說著又不講了,嘰嘰歪歪大半天一個重點都沒有,便白了小鯉魚一眼,說道“不是,你沒發覺,我家老頭對他沒有反應嗎?”
反應?難道他還是認為天幕會吃靈?小鯉魚無奈道“再強調一遍,天幕並非食靈,你不要老給他喂了,他那隻是在控靈,這是一種防禦”
看了下雲瑭又接著道“他是凡人,乃是世間之靈,這兒的靈氣純淨無雜,於其它種族的修者來說是與天地相爭,於他來說就是同類嬉戲而已,天幕也管不了啊!”
秋黑傘看了下帝釋天又道“那他很喜歡魔族?”
小鯉魚瞟了一眼帝釋天,想起他先前揍自己的一拳,帶著些幸災樂禍回道“魔族嘛,就像不聽話的壞孩子,欠抽!怎麼會喜歡?”
聽著倆人的對話,帝釋天的抓著秋黑傘的另一隻手,緊了又握,握了又緊,最後深吸了口氣,問道“天幕!是哪一個幕,幕後的幕?”不管是那一個幕,他都會讓他變成墓地的墓。
雲瑭也聽得有些糊塗,順著帝釋天的問題也問道“天!是天上的天麼?”
被三人直愣愣盯著的小鯉魚,破罐子破摔的回道“是!”
然後白了一眼黑蘑菇,其他倆人疑惑也就算了,怎麼他也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老毛病又犯了?
得到回答的帝釋天看向秋黑傘,眼神逐漸幽深,不知再想著什麼!
秋黑傘有所察覺,轉過頭看向帝釋天,見他盯著自己不動,好像不高興了,手癢的戳戳對方小臉說道“放心,老大在這呢!那老頭也不敢抽你!”
見秋黑傘水汪汪的大眼笑眯成月牙狀,還哄著說要保護自己,帝釋天不自然的輕輕回了個“嗯!”
小鯉魚見這倆人的相處模式,感覺好像被什麼閃了一下眼,衝過去拉開倆人的距離,邊拉邊還說道“黑蘑菇你怎麼回事,誰家的老大帶小弟是這樣的!牽手便算了,還摸人的臉,你要搞清楚哦...”
秋黑傘戳了帝釋天軟乎乎的小臉覺得不夠,正想捏捏,就猝不及防的被小鯉魚給拉遠了,便把正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什麼的小鯉魚給扔回水裡。
雲瑭見這似曾相識的情形,默默低下頭看鞋。
小鯉魚入了水就化為魚身,不高興的吐著泡泡繼續說道“怎麼?惱羞成怒了!不會當老大,還不給人說。”
秋黑傘拉回帝釋天的手,對著水裡不停叫囂的魚說道“這小鬼給你帶著,我們有事先走了!”
然後給雲瑭遞了眼色,示意他儘快從小鯉魚哪裡拿到或者偷到食材,便帶著旁邊的人騎著白羽飛走了。
全程看著眼裡的小鯉魚內心翻了個白眼,心道“他真的不瞎瞎,有這麼光明正大給敵方送臥底的麼!”
看著騎上雞毛飛走的兩人,岸上的雲瑭也有些汗顏,話說,這種示意是要背著敵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