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與塞德裡克告彆之後先去找了斯內普教授,為此付出了一個月小甜餅專供,才得以使嘴硬心……隻對部分人軟的兄長重新恢複正常,當然必不可少的有蛇王“毒液”攻擊。
而傑森呢,由於阿黛爾有事找他,不得已隻好將伍德先生交給斯內普教授看著了,為此格蘭芬多隻好變成格蘭艸多了。
“嘿~傑,你來的時候家裡一切都好嗎?”阿黛爾一進傑森的辦公室瞬間覺得自己來到了英國版的韋恩莊園房間,無他,這一切簡直就跟傑森自己在韋恩莊園的房間一模一樣。
“鳥寶寶啊,之前和你說離那些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遠點,你乾嘛去了?!”
傑森恨鐵不成鋼的揪住阿黛爾秀氣的耳朵,裝作用力扯,阿黛爾也十分配合的慘叫著。
“啊啊啊!疼疼疼傑!”
“說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找我?”
“傑……我感覺自己非常不對勁”
原本吊兒郎當的扯著阿黛爾耳朵的傑森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馬嚴肅起來,連連施了幾個檢測魔法都沒有發現什麼,但是他並沒有放鬆,反而更加警惕。
“你感覺自己哪裡不對勁”
“從來到霍格沃茨開始,我總是會做夢,夢到的都是……蛇和小醜”
傑森聽到“joker”這個詞時,渾身緊繃起來。
“還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詞,英雄之血!”
“英雄之血?真是籠統的說法,不過蛇我可以理解,不過你夢到小醜是怎麼想的?嫌他不夠晦氣嗎?!”
傑森表現出恨不得拿一把鹽撒她身上去去晦氣。
“傑,你聽我說完!蛇很重要!非常重要,這是直覺告訴我的,我們可以去找找阿不思嗎?我覺得這個必須要說給他聽,走吧!”
阿黛爾轉身就想開門卻猛地頓住了,隨後向後倒了過去。
“有什麼是你老哥不能聽的”傑森小聲嘟嚷著但是下一秒卻看到阿黛爾倒了下來,一把接住她,發現阿黛爾短短時間內,昏了過去,額頭還冒著冷汗。
“黛拉?!黛拉?!!”
發現阿黛爾沒有回複他,反而更加陷入夢魘,傑森立馬就抱著阿黛爾飛速上樓,中間儘管遇到些許想要問問題的小巫師們,看到托德教授這樣,也不免打了個寒顫,無他,實在是現在托德教授的臉色十分不好!
“檸檬雪寶!”
隨著麵前巨大的怪獸扭動開來,露出裡麵緩緩出現的樓梯,傑森目前可沒有太多的耐心能夠等到可以像坐電梯一樣慢慢坐上去!
“鄧布利多教授!”
傑森三下五除二的跑了上去,臉色漆黑的盯著正在企圖將桌麵上擺著的糖果藏起來的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教授?”
“咳,傑森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鄧布利多教授,您快看看阿黛爾!”
鄧布利多聽到傑森所說的話,立馬起身揮舞著魔杖將麵前桌子變成一張帶有格蘭芬多特色的床。
“沒有錯,封印正在慢慢解除……嗯?”
正拿著魔杖對著正在床上陷入夢魘的女孩施著檢測魔法的老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疑惑出聲。
“阿不思!怎麼樣?!我的曾孫女怎麼樣了?!”
這是牆壁上的其中一個壁畫閃出一個老人緊挨著另一個罵罵咧咧的老人問道。
“阿斯克勒,我想,普林斯家族是否有過出現預言家?”
“阿不思,我曾孫女怎麼——什麼?預言家?”
壁畫中的老人原本的話語戛然而止,有些不可置信。
“預言家?我們普林斯家沒有可能和預言家——!!”
“嗯……看來是有的了,不過可能年代久遠,不過黛拉身上的隔代遺傳,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是有點點小問題的”
“小問題?!”傑森死死皺著眉頭不讚同的看向鄧布利多。
“是的,小問題,比如黛拉的預言隻能看到與她相關的人”
“看來是之前的封印壓製住這份特殊的祝福了,導致這份祝福有些反彈,不過,我們現在隻需要……”
“鄧布利多!假設你的腦子沒有被你那些該死的!甜膩膩的糖果塞滿!就應該知道我今天有多忙!一個家養小精靈不夠你送藥?!”
斯內普猛地推開門,一進來就對著鄧布利多狂撒毒液。
“你來的真是時候西弗!就等你了”
“哼!”
斯內普沒有理會鄧布利多,直接取出一瓶藍色魔藥給阿黛爾灌下去了。
“這是我特意調製的緩和劑,可以緩和她現在的情況,不過更具體需要她醒來才行”
夢中,阿黛爾陷入無儘的泥沼中,她想掙紮著離開,但是下一秒一條蛇張開巨大的嘴將她吞噬掉!
“哇啊!”
阿黛爾猛地坐起,卻沒想到麵前的不是傑森也不是鄧布利多,而是背對著鏡子的巫師,他此時正唯唯諾諾說著什麼,阿黛爾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他是誰,但是她瞄到鏡子時,她立刻嚇得睜開眼睛!
“!!!!”
“鳥寶寶!!”
“呼哧……呼哧……傑森……我……我又夢到了”
冒著冷汗的阿黛爾渾身顫抖著,湛藍的眼眸充滿著恐懼。
“來,喝了這杯茶,暖和一下”
一個帶有獾獾的茶杯漂浮在阿黛爾麵前,還散發著白騰騰的熱氣。
“阿……不思?還有西弗哥哥……”
“黛拉鎮定,或許你會想要來一點巧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