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祥爺爺的聲音響起,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的季節。
楊九郎敲敲門,裡麵沒聲音,他在外麵聽不清裡麵的動靜,他估計裡麵人正在衛生間,也聽不見,他大著膽子高聲說:“我進來了啊”
推門進去,浴室有嘩嘩的水聲,他看了一圈,窗下的椅子上,還扔著他剛才穿的衣服,他走到浴室門口,敲敲門:“張老師,要幫忙兒嗎”
沒多久裡麵就傳來一聲短促的:“滾”
他坐到他的床上,揪起胸口的一點布料聞了聞身上的花露水,不算特彆濃。
跟床上翻來覆去的擺弄自己,變換各種姿勢,還咬著自己的嘴唇兒,摸著自己的屁股,腦子在另一個世界幻想著。
張磊洗完澡出來,看見床上的“癡漢”,一陣惡寒。
隻圍了個浴巾的他,上半生沒來由的一陣冷。
“楊九郎,你給我滾下去!”
被喊的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見麵前的人又不好了,這是倆人認識他穿的最少的一回!
那盈盈一握的腰,那厚厚的浴巾都圍不住的翹臀,那細瘦的胸前還有好看的紋身,這誰頂的住啊!
張磊被他看的也快頂不住了,轉身背對著他擦頭發。嘴上罵他:“流氓,色胚”
楊九郎在他之前是不喜歡紋身的,他總覺得把皮膚上弄什麼花兒都彆扭,而且跟著自己一輩子,萬一看膩了還弄不掉,這都是給自己找麻煩。
可是張磊不光前麵頭,轉身之後,後背的肩胛骨,脊椎,腰窩,全是紋身,他隻覺得自己有點看傻了。
誇張的吧唧吧唧嘴,感覺自己饞了,然後才回他的話:“您這都洗好了開門等我了,我不來,您該多寂寞”
張磊回身把毛巾朝他一扔,走到窗下,從包裡翻出煙,一起點了兩根,遞給他一根:“我這行業最不缺姿色,怎麼會寂寞呢”
這話在這樣的氣氛裡,有輕挑之意,楊九郎走過去拿煙,靠近他,剛要開口,被他打斷:“你那屋有蚊子了?”
花露水當香水這種話按理說,是不該被說出來破壞氣氛的,眼下這氣氛也沒有啥好被破壞的,乾脆就承認了:“你也得小心點了啊,彆回頭臉上被咬了,上不了鏡”
倆人坐在窗下抽煙,張磊說:“你招蚊子啊”
“啊,可愛咬我了,一一姐就沒事兒,一到季節,我就成了人肉蚊香了,四五隻蚊子盤旋著最後也得衝我來”
“那我睡覺把你這蚊香放身邊不就得了嗎?”
楊九郎看了眼外麵,看看眼前的人,一臉真誠:“張老師,天也不早了,我想請您休息”說著按滅了煙,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背心,一秒鐘都沒用上。
張磊那煙還有一半呢,看著楊九郎的五花三層,慢悠悠的按了煙,衝他伸出了胳膊:“哥哥,抱抱我”
楊九郎感覺他整個一個長大了的一一姐,立刻就過去,給他抱到床上了。
張磊推著他的臉認真的說:“得負責”
楊九郎認真的看著他,纏綿的接了個吻說:“好”
魚水儘歡,倆人都懶懶的橫在床上。儘是滿足和幸福。
楊九郎臉朝下一隻手臂抱著他的腰,張磊麵朝上的手臂壓著眼皮,語氣疲倦:“我跟你說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