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市公安局龍門分局——

“老大，10分鐘了，您站這兒瞧什麼呢？”王文凱瞄著顧方朔的臉，伸出兩根手指疊在一起比劃成‘十’。

顧隊長回應了他一個眼神。

很可惜，王文凱沒懂。

顧方朔用力擠了擠眼。

很可惜，王文凱還是沒懂，“老大，眼抽筋了？”

嗬嗬，顧方朔這回翻了個白眼。

王文凱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合著您杵門口兒是等語神呢。”

果然，王文凱還是沒懂。

顧方朔不能理解王文凱的理解能力，他也不想理解王文凱的理解能力。

他拍了拍王文凱的肩膀往裡走：“待會兒任語來了就說他遲到了，讓他滾蛋。”

“還有5分鐘，不算遲到吧”，任語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顧方朔沒理他，但告訴王文凱讓他把案情報告給他一份，“開會”。

任語一邊看著他走遠，一邊接過王文凱給的報告。

“顧隊就這脾氣，你也彆總跟他犟。”

“我知道，”任語手裡翻著報告漫不經心的回應他，“還是聊案子吧。”

“我聽花兒說犯人自首了？”

“啊對，特離譜，我跟你說啊……”

一個小時前——

“姓名”

“舒關寧”

“性彆”

“男”

“年齡”

“18歲”

“你是龍門附中的學生嗎？”

“是，高二C班。”

蘇朵朵一一核實了相關信息。

“好，接下來我要問的問題非常重要，希望舒同學你可以如實回答，配合我們的工作。”

“……當然，如實回答。”

“據我們了解，段老師不是本地人，而是7天前和女朋友一起回來的，帶你們上課也不過5天，經調查，在本地也並無熟人……”

“……”

“舒同學，我說的不對嗎？”蘇朵朵注意到他的雙手緊緊的攪在一起。

“姐姐，我怎麼會知道那種事呢。”

蘇朵朵撇著嘴點頭：“確實。”

“不過你們班很多女生都是這麼的說的哦。”

蘇朵朵用手裡的筆敲了敲記事本。

“小朋友，你一天到晚都跟著段老師，現在說不知道是想急著撇清關係嗎？”

“……”又是沉默的回應。

“舒關寧同學，你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已經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