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修竹:“........”這讓他怎麼說!他怎麼可能在屋裡如廁,而且還是尿在那種器皿裡,主要是這屋子裡還有許青雪,如何使得。
“怎麼不說話啊?是瓶口不習慣嗎?”難道是瓶口太小?不應該啊,她還特意做大了的。
崇修竹聽到瓶口兩字,就想到如廁的過程,俊臉通紅:“你.....你.....”
“我怎麼了?”
“沒什麼。”她一個女子,怎能說話如此葷素不忌,瓶口那.....哎.....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用不習慣,還是讓布穀抱我去如廁比較合適。”
“這有什麼不習慣的!那個尿壺真的很方便的。”
“我還是習慣去坐著如廁。”
許青雪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會是因為我在,所以不好意思吧。”
不得不說,許青雪真相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聽說嶽父大人昨兒個回來了,你還要回去嗎?”崇修竹道。
“我準備明天回去一趟。”今天去找貴伯拿杯子,貴伯就說了許爹回來的消息。
“嗯,明天我和你一道過去。”崇修竹道。
“你的身體可以嗎?”許青雪道:“還是彆去了吧,等下次再去。”爹娘顯然還在生她的氣,能不能進門都還兩說,崇修竹和她一起過去,到時候吃了閉門羹,那多不好。她身子好,可以在外麵等著,可崇修竹呢,顯然不行。雖說剛剛進入二月,可天氣還冷的很,崇修竹雙腿本就沒什麼知覺,若是再凍出個好歹來該如何是好。
“哪有不去的道理,成親這麼久以來,也該去拜見嶽父嶽母了。”
“可是你的身體......”
崇修竹視線落在毫無知覺的雙腿上,眼裡閃過一抹頹敗:“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