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母冷哼了一聲,心疼勁還沒過去。
崇修竹繼續道:“二弟,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不然我們就分家單過。”
崇修竹這話一出,不僅崇寒舟震驚了,就連崇母都坐不住了。
“你這逆子,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崇母大怒。
“是啊大哥,有道是父母在不分家。”崇寒舟道。
“青雪已經嫁到我們家,以她和二弟以前的關係,沒有流言是不可能的。如果一家人都不能互相信任,那住在一起隻會是無儘的麻煩,與其在家裡總不安寧,還不如分開各過各的,離得遠了,也就不會在發生這種事情了。”
許青雪沒想到崇修竹會為她做到這個地步,竟然連分家都提出來了。她是寫小說的,深刻知道古代百善孝為先,崇修竹這做法實為大不孝了。
“荒唐,你爹今天若是在,不打爛你的皮。”崇母氣狠了:“想要分家,門都沒有,你這個不孝順的玩意兒,為了個女人,竟然鬨到要分家的地步,真是白生養你一場了。”
“今天爹若是在,我還是這句話,下次如果再出現這種事情,那就分家各過各的。”崇修竹道。
崇母氣的進氣多出氣少:“與其在這裡糾結流言分家的事情,你和許青雪生個孩子出來,不就什麼流言都沒了!你如今....如今連......睡......”連同房都未曾有過,但這話崇母實在說不出口,太過丟人了:“真是沒出息。”她怎麼生了個這麼沒用的兒子,成親到現在兩人還沒睡到一塊兒。
崇母雖未把話言明,但在場的人都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崇母這話實在是有些傷人了。雖然她是生氣時說的,不是故意的,但這對於崇修竹來講,就像是一把尖刀刺進他的心臟,讓他痛苦難當。
果然,許青雪見崇修竹臉色驟變,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傷感和頹然。
許青雪心裡一揪,這都是為了幫她啊。
“娘,您誤會相公了,我和相公已經在商量著要孩子的事情了。”
這話一出,崇修竹一愣,崇母彆有深意道:“好啊,既然你們有想要孩子的打算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許青雪不知道崇母這話的意思,可等她和崇修竹回到房裡後,她就明白了。
快到晚上的時候,來了幾個小廝直接把屋裡的小榻給撤了。又來了兩個婆子把床重新鋪了一遍,最後放了一張雪白帕子在床中央,意思很明顯了,今晚就要他們睡在一起同房。
許青雪拿著褻衣褻褲去隔壁洗澡,見崇母身邊的一個婆子直接在他們房門口打地鋪,一臉黑線,這是要盯著他們成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