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雪道:“我看話本裡說頭一回都挺短的,所以才這樣的。”
“是哪個話本寫的?”崇修竹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額.....我忘了是哪個話本了。”許青雪根本說不出來。
崇修竹無語。
“相公,那我叫喜樂打水洗漱了。”
“嗯。”崇修竹悶悶的。
許青雪能感覺到崇修竹的情緒不高:“相公,你怎麼了?”
“沒什麼。”隻有幾個呼吸的功夫,崇修竹感覺顏麵儘失,情緒能高才怪。
“好吧。”許青雪不再多問,隨即對外麵道:“喜樂,你打些水進來。”
喜樂一直和布穀及那婆子候在外麵,如今聽到大少夫人叫水,連忙應聲:“奴婢這就去打水。”
喜樂臉紅的驚人,她還是個未婚姑娘,聽到裡麵那聲音,真真是羞的不行。
婆子見喜樂打水過來,想要跟著進去伺候,許青雪聽到婆子說要進來的聲音,連忙道:“喜樂一人進來就行了。”
婆子隻好作罷。
喜樂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放好,連忙道:“大少夫人,奴婢先出去了,您用完之後再叫奴婢。”
“嗯。”
喜樂逃也似的出去了。
崇修竹見喜樂那模樣,知道門口的人聽了個十成十,臉比剛才更黑了。
許青雪下床洗了個臉,做做樣子才重新回到床裡側。
崇修竹道:“娘子.....”
“相公有話同我講?”許青雪翻身看著他。
“是有一事要與你商量一下。”崇修竹頗有些不好意思。
“相公但說無妨。”
“待會....待會能否再搖一回,我知道可能讓你有些為難,但是我.....我......”
崇修竹隻覺得難以啟齒,若不是太失顏麵,他真的不想提這種事情。
自他成人以來,一心撲在綢緞莊,之後雙腿殘廢,他又深居簡出,隻覺得這種事情一次便好,多了便荒,淫,放,蕩,不是正經男兒所為。
在他心裡,男子就該闖出一番事業,不該為兒女情長所羈絆,更不能在情,事上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