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私立幼兒園裡,小朋友們吵吵鬨鬨。
一般人僅僅是路過這裡都會皺緊眉頭,心裡想著怎麼這麼煩。
但是,黑子不那麼認為。
大學畢業後,黑子成了一名保育員,簡單來說就是幼師。
不得不說,黑子是個溫柔有耐心的人,他對小朋友的友善程度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一早,強烈的太陽光順著窗戶進入了幼兒園的教室。
黑子正努力地哄好一個哭到好像呼吸困難的小朋友。
他拍拍小朋友的腦袋,道:"好啦,隻要你開開心心的過完這一天不再哭,你媽媽就會來接你了。"
小朋友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問:"真的嗎?"
"真的哦。"黑子回答。
雖然頂著一張麵癱臉,但是聽著黑子說話的語氣,小朋友的哭聲逐漸停下。
終於,那位好像要哭倒長城的小朋友笑了出來。
黑子站起身,深深歎了口氣。
雖說他很有耐心,但累是真的。
黑子轉了轉手腕,去照看另一個"悲傷到不能自已"的小朋友。
幼師的工作可一點都不輕鬆。
不過好在,幼師的下班時間很早。
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黑子目送著小朋友們一個一個的跟著爸爸媽媽離開後也離開了幼兒園。
幼兒園的旁邊有一家M記,黑子很愛喝那裡的香草奶昔。
他走進店裡,點了一瓶後坐在一個靠著門的位置慢慢喝著。
這一杯香草奶昔就是他的晚飯,他吃不了特彆多。
或者說,這個飯量對一個成年男性來說實在是有點太少了。
黑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的景色,絲毫沒注意到一個紅發男生從他座位的背後走過。
赤司打開M記的門,突然想起曾經黑子就經常來這裡喝香草奶昔。
赤司歎了口氣,"都這麼長時間沒見了竟然還忘不了,你是給我多大影響啊,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