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莫趁這時問道:“看這位定是哪位小姐,這位小姐怎麼知道要攻擊敵人左側?看你應該不是習武之人吧?”
江韻笑道:“參見安平郡主,臣女是丞相府嫡女江韻,剛在郡主與敵人廝打之時,臣女注意到他的左腿不是很靈活,應是腿傷,雖然不是特彆明顯但細細觀察到還是能發現。”
秦唯莫聽完不住讚歎,少年插嘴道:“郡主,我們該走了。”她這才想起來,見江韻不能行走便先走一步,讓他們倆休息後再來。
江韻整頓好後,本想讓少年先走自己緊隨其後,不想再麻煩少年了,少年還沒等江韻說出口就抱起她,江韻的臉緊貼胸膛,心臟撲通撲通跳,想說的話拋在腦後。
達到宴會場江韻看著亂成一團的隊伍,眉頭緊鎖,宴會場上到處都是屍體,鮮血和逃竄的人們,抬頭看向少年,他卻連眼都沒眨下,沒有絲毫慌亂,他把江韻安頓好後,往天上放煙花,頓時一支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從牆上翻進來。
少年從容指揮著軍隊,如同是位百經沙場的老將軍般,他指揮隊伍包圍胡人,隻聽他一聲令下,胡人死的死,傷的傷,竟無一人逃出宴會場。
“殺人不眨眼”,江韻隻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他們,少年站在高處,盯著江韻,似乎是……一臉嫌棄?
少年湊到江韻臉前,用隻有江韻才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姐,你的軍隊似乎完全不起作用啊?彆再給我添亂了。”
說完他就走了,隻留下一臉懵的江韻:他……他怎麼知道……
江父四處尋找江韻,看見靠著牆角的她嚇得飛奔過去:“我的兒你沒受傷吧,哎呦,心疼死為父了。”江韻回過神,笑著說沒事,江父還是一臉擔憂的看著江韻。
江父叫來丫鬟,讓她快點去準備馬車和輪椅。
丞相府中,江母急匆匆奔向父女倆,一邊查看他們身上受的傷,一邊抱怨道:“夫君,你怎麼不好好看著江韻呢,還好都是小傷。”
江韻忙笑著說沒事,江母神情複雜的看著江韻,讓她好好休息。
“兒臣告退。”
屋內,江韻坐在藤椅上,始終不解那少年是怎麼知道她的隊伍?他又是誰?
能引領軍隊的人一般都是武將,我不可能不知道武將們的年齡,他們中最年輕的都有四十上下,像他這麼年輕的人應該不是武將,那他到底是誰?
江韻吩咐自己手底下的暗子查詢那個謎一樣的少年。
一個星期後,江韻聽父親說宴會上的那群人目前身份不明,聽說在朝審時,那些活下來的人自儘了。
犯人自儘是最麻煩的了,這意味著在接下來的2,3個月裡要不停搜查犯人身份。
江父用手扶額,不停歎息。
江韻覺得少年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晚上,江韻收到消息 ,暗子並沒有發現少年的身份。
她感覺頭都大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少年的身份,隻要弄清他的身份,那麼剩下的就好辦了,可是2個星期過去了,依舊沒有半點消息。
半個月後,江父高興的對江韻說:“終於弄清那些人的身份了,原來他們是鮮卑族的,他們的首領想要俘虜太子殿下。”
江韻聽完喜不自禁,還以為和少年有關,沒有查到他消息時還頭疼了好一陣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
心中也不再擔心那些胡人,也覺得少年和他們沒有關係,這份轉憂為喜的心情使得她忘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嗬嗬嗬,他們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那聲音猶如切冰碎玉,令身旁人為之一振。
“主下,接下來該怎麼做呢?”聲音顫抖,無不顯出那人的實力和地位。
“接下來,可要讓棋子好好走了,也許會變得更加有趣呢!”
昏暗的房間內,神秘人舉起手中的骰子扔去,縷縷光線透過紙窗,照射在骰子上,看不出神秘人的表情,旁人覺得室內溫度急劇下降,低聲說了句:“主……主上,小的認為那位……”
剛要說出口的話被那人凶狠的目光硬生生憋了回去。
“小……小的告退。”
說完這句話,不等神秘人回答,便慌忙逃竄。
“嗬,你還是不肯……唉!”眼裡難掩一份傷心苦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