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夢,咫尺,天涯。
一有,二無,三寸斷;四傷,五悲,六分離;七上,八下,九難分。情情交錯,深深入骨。(此詞乃是作者同學所寫,他們很有才!)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入睡的,醒來時身旁之人早已不在。
剛起身,倒是迎來了幾個稀客。
齊大哥,流煙姐姐,管家大叔都來了。
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我一笑置之:“我沒事,謝謝你們的關心。”
他們明顯是不相信的。
也對,換做任何一個女子恐怕都不可能像我這般冷靜吧。
送走他們是,齊大哥給了我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倒是令我很驚奇。
紀流楓的大婚在八月十五,倒是個好日子,居然選在了中秋節,隻可惜這裡並沒有這個節日。很諷刺吧?
月圓人不圓,是對我的最大諷刺了。
自嘲一番,還有一個月,也就是說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與他在一起,我要離開必然不會再這兩天,也不能在他大婚那天,他一定想得到。
那隻能見機行事了,要是有個幫手就好了,突然發現想要離開這裡是那麼不容易,更可笑的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
安安靜靜的度過了大半個月,每天我和流楓如同以往說說笑笑,不理會旁人驚異的目光,很有默契的不談任何與大婚有關之事。
隻是隨著日子的臨近,他越來越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見麵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正巧這天他被召進皇宮,大半天都不會出來,想來應該是去陪水依涵吧!
我的機會來了。
穿上我悄悄買來地男裝,把頭發盤起來,拿出早已收拾好的包袱與一封書信,悄悄偷溜到後門。
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學習,山莊裡的陣法我基本都沒問題了。
這幾天觀察到後門的防守最薄弱,但陣法確是最強悍的,如此一來即使沒有人,想進來也不容易。
不過很可惜,這陣法剛好就是我會的。
所以,很容易就利用陣法避開了巡邏的人,溜了出來。
走到離山莊不遠的小樹林,那裡有我早就買好的馬匹,利用去酒樓的便利,我在馬販子手裡買了一匹上等馬,花了我不少銀子,心疼死了。
上馬,最後看了山莊一眼,不再留戀,儘管舍不得。
我不許自己回頭,害怕回頭就再也走不掉了。
緩緩趨馬而行,儘量不引起彆人的注意,低頭前行。
還有一小段了,我暗暗加快了速度,心裡緊張的要死,快點,再快點!
忽~大吐一口氣,總算出來了。
正欲駕馬奔走,卻見前房有一熟悉的人影立在路口。